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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一个男学生反应过来，梗着脖子反驳：
“这和女子读书有何关系？学堂能开办，靠的是先生们的心血，还有各方贤达的资助！”
林温姝猛地向前半步，杏眼圆睁，直视着那名戴眼镜的男生，字字如刀：
“荒唐！若不是姜清芷小姐散尽家财，免费开放学堂，还给你们提供吃食，你们如今能站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谈论读书？”
“当你们在学堂里诵读经典、研习学问时，可曾想过，这背后是清芷小姐四处奔走、筹措资金，忙得心力交瘁？是众多女子默默操持，让你们衣食无忧。”
她扫视一圈，目光如炬，声音愈发激昂：
“可如今呢？你们享受着女子创造的便利，转头就剥夺她们学习的权利，何其自私！”
“你们一边依赖我们的付出，一边用陈腐观念束缚我们，究竟是谁不合时宜，是谁在阻碍进步？”
现场一片哗然，男学生们有的满脸羞愧，低头不语；有的依旧嘴硬，满脸涨红，试图狡辩。
一个身形粗壮的男生跳出来，扯着嗓子喊道：
“就算清芷小姐资助了学堂，可这读书识字，本就是男子的事。女子心思细腻，就该待在家里操持家务，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林温姝柳眉倒竖，毫不退缩：
“老祖宗的规矩？时代在变，老祖宗的智慧，是让我们推动社会进步，不是固步自封！”
“清芷小姐开办这学堂，就是为了打破偏见，让每个人都有追求知识的机会。你们却用所谓的‘规矩’，打压女子，难道不是对清芷小姐一番苦心的亵渎？”
女学生们纷纷点头，义愤填膺。角落里，几个平日里胆小的女生也鼓起勇气，小声附和。
另一名戴眼镜的男学生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即便如此……女子读书，总归不符合祖制，坏了规矩！”
“规矩？”林温姝冷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
“时代在变，若一味守着陈腐规矩，固步自封，国家如何进步？你们以祖制为借口，打压女子，说到底，不过是害怕被我们超越！”
话音刚落，女学生们群情激愤，掌声雷动。
男学生们有的涨红了脸，无言以对；有的还在小声嘀咕，试图反驳，现场气氛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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