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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神刀……你想和我同归于尽？”夜无忧面色骤然凝重，收起越天槊，瞬间消失了。
待夜无忧消失，顾栖梧再也支撑不住，连连吐血，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说话。”林落元眼眶微红，将他抱在怀里，给他喂了数颗止血丹。
她望着他满身的血，神情复杂难辨。
她没想到……她和顾栖梧不过泛泛之交，对方却愿意为她拼命。
“系统，顾栖梧会死吗？”林落元叹一声，问系统道。
“放心，不会，他命硬得很。他也是受天道庇佑之人。”
“？？？”林落元先是一愣，又有些不服：“朗月受天道庇佑，顾栖梧也受，难道夜无忧也受？是不是除了原主，这世上所有的人都受天道庇佑？！！”
“怎么可能？”系统声音毫无波动：“我不能告诉你太多。你若想救顾栖梧，便去寻赤雪果。”
系统说罢便消失了。
赤雪果？她忙掏出天地鉴，然而她查询半天，也不曾查到丝毫相关信息。
“怎么会这样？竟然连天地鉴都不知道。”林落元望着昏迷不醒的顾栖梧，眼中浮起一丝愧疚：“顾栖梧，你快点醒过来，我不想欠你人情。”
然而，顾栖梧紧闭双眼，面色惨白，没有任何回应。
“顾栖梧……”林落元不停唤着他的名字，感受着他的生命，在她怀中逐渐流逝。
“你真的不会死吗？”她忽然有些怀疑系统的话。
而下一瞬，清河上仙竟自天而降，骤然出现在此地。她依旧一袭白衣，目光清冷如霜，怀中却不再抱着那只白狐。
林落元神色微变，警惕地看着她，周身灵力悄然流转。
清河上仙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顾栖梧，道：“你想救他吗？我知道赤雪果的下落。”
林落元闻言，虽有些怀疑，但还是道：“此话当真？你想要什么？”
清河上仙意味深长地一笑，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真聪明。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立刻将赤雪果给你。”
“什么条件？”林落元定定望着她。
“发天雷誓，和顾栖梧成为道侣。”
天雷誓？？竟让她发如此重的誓言？
“能换一个条件吗？”林落元眉头紧蹙。
“看来，你是真的想他死了？”清河上仙冷冷一笑，目露嘲讽：“不过也是，即便他天赋再如何卓越，又怎能比得上月华神君？”
林落元深深望着她，脑中骤然闪过一个猜测：“难道……永夜魔君是受你指使而来？”
清河上仙轻轻一笑，笑容却不达眼底：“呵呵……你可不要胡乱攀扯，我怎会和此等魔道妖物扯上关系？我不过是好心救你的情郎罢了。”
林落元垂眸不语，心中愈发笃定，一切都是清河上仙从中作梗。
她瞥了眼气息微弱、生死未卜的顾栖梧，终是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清河上仙略有些诧异，沉声道：“那便开始吧。”
林落元神色凝重，抬眼望向空中闪烁的符文，郑重道：“我林落元在此立誓，若清河上仙救好了顾栖梧，我便与他结为道侣，若有违背，天雷轰顶，神魂俱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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