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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叶总管与叶家的被我叫来！”老夫人神色威严：“原是看在你叶家自老公爷还在世的时候便跟着、在许家也是做事多年的面子上容着你罢了，谁料到这叶家竟是这般的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这样的刁奴，决计是留不得了！”
“老夫人——”那个叫碧心的丫鬟想要求情，被素音喊了一声，再不敢乱说话，连忙跪下请罪。
素雪与素言与翠羽联手将清歌绑起来，她手脚不能动弹，唯有嘴巴依旧在呜里哗啦说着什么，可惜无人听得懂。
“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夫人扶着额头，似乎很累，素雪连忙过去服侍，老夫人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几人：“谁来说说——就你吧，你来说。”
她指的是翠羽，只可惜翠羽也不敢胡乱开口，吱吱唔唔的半晌，老夫人便也不耐烦问，指着清歌：“来个人将她嘴巴给我堵上，满口鬼话，吓唬谁呢！”
正说着，素月已经领着一个约莫五十多的妇人过来了，她年纪比老夫人略年轻几岁，保养似乎还好，乍一看之下身上的衣着比起老夫人来也没差到哪儿去，先跟站在外边的许十一行了礼，没理许曈，进去要见老夫人，人还没到，人已经是颤巍巍地跪下了：“老夫人，老奴管家不严，害得老夫人受惊了，还望老夫人恕罪！”说着便连连朝自己面上扇去，林彤听那声响，应该是动真格的……不由得叹气，这些人对自己可真是下得了手。
老夫人面色稍霁：“起来吧。”
“我叫的是叶总管家的，”老夫人语气平和得有些可怕：“你怎么来了。”
下边有人称呼那人邢嬷嬷，邢嬷嬷并不敢起来，只是小心道：“不知道老夫人找老奴过来，是为何事？”
“为的何事？”老夫人指了指被绑在一旁堵住了嘴的清歌：“来看看你教养出来的好孙女！”
“阿曈再不成器，也是我嫡亲的孙女儿，这身份在那里，她是主子，平日里你家那丫头不尽心服侍便罢了，还把自个儿当什么了，其他的丫鬟都放下阿曈转去服侍你孙女去了——到底谁才是主子？这也便罢了，先前我虽知道，不过看在你过世的公公和祖父都服侍过先公爷和先国公爷的面子上，便当做不知道好了——”老夫人眯起眼睛：“不过这次却是忍无可忍的，我带着十一出门几天，回来便听说自己的孙女出了这种事，说到底，你孙女作为阿曈身边的大丫鬟，服侍不到便是错的，眼下还在这里装神弄鬼想要害我，这次却是说什么都不能就这么算了的……你们是打量着我和十一不在府中，便想要害死阿曈好让你孙女可以尽早回家是不是？我好好一个孙女儿，被你们折磨得人不像人，你们是不是打定了主意要把阿曈逼死？阿曈再不济，也是你们的主子，她再糊涂，也是我孙女、是侯府正正经经的嫡出小姐，谁敢欺负到她头上？”
“我就说一句吧，”老夫人扫视了一下屋内的人：“好在阿曈这次没大碍，万一我回来时听说的是阿曈被几个刁奴蹉磨去了……这院里的人，不拘是谁，都是得不了好的。”
“至于罪魁祸首……”老夫人看着清歌一眼：“管她是谁的孙女女儿，我是要她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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