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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
“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来定亭,爬山是为了散心。可现如今又窝着心,是何道理?要不咱俩还是比比剑术吧,你看这夜色多好,正是舞剑的好时候。”
楚希仁旋身,带着叶行云上了屋顶。此刻夜色正浓,天上的繁星若隐若现。叶行云仰头望天:“你瞧!”
她转头之际,唇边却被贴上了软糯的触感。行云心跳静止了一瞬,她的身体有着轻微地抖动,想要往后缩。
他压得更实,行云只觉脑海中炸开了一团雾。叶行云呼吸不上来,推了推楚希仁。过了许久,他才松开压在行云脑后的手。
行云深吸了一口气:“我……”
“你!”行云指了指楚希仁。
“行云我想告诉你,除你之外我不在意任何人。昨日你心情不好,今日借助天上的星辰,我想知晓你的心情是否会好一些?”
“我不喜欢看星星。”
楚希仁听到之后笑了笑:“行云总是克制。喜欢吃桂花糕却不愿回想过往,想要饮酒可醉后不受控制,想眺望星辰却不肯面对远方。你不想让它们成为你的枷锁,可世上之事难两全。”
“你享受着桂花糕的甜,在意你之人无人不知你的喜好。他们为你买了糕点,可深藏于内心的痛却并非糕点能治愈。饮酒之时可以忘记一切,但它却能让你的行为不受控制,你不敢再喝,怕再次酿成苦果。”
“天上的星辰只存在于黑夜,白昼之时没有星光。你爱星辰却不爱黑夜,可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因为爱你我会变得犹豫,也因为爱你我会变得强大。”
“行云可以试着相信我,其实我没这么脆弱。我会和你一起把结局改写,我不会用命起誓,因为你很在意我会死。但我向你保证,你担忧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一刻的叶行云豁然开朗,她笑了笑。繁星与黑夜本就相互映衬,既然同生已成定数无法改变。何不享受当下的命数?一起寻找那一线生机。
“楚希仁。”
行云站了起来,她朝楚希仁伸出了手。
“我一点不喜欢你,我一点都不在意你,你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行云笑了,楚希仁也笑了。
“我的荣幸。”
次日,行云到街上挑选了希云口中的风筝,又去糕点铺子买了糖。便要悄悄潜回青竹家,把东西交给青竹。
行云并未走正门,他们翻墙想要进入便听到屋内传来了一声惊呼。
“你这般行事不怕遭报应吗?”青竹的声音!
穆景河的剑刺在了青竹咽喉处。
旁边传来了希云地哭喊:“爹爹,你是疯了吗?你怎么用剑指着娘亲,你快点放下来呀!”
“他们俩去了何处!”
“遇见你之时我不如一刀杀了你,也不至于落了今天这个下场。”
“你把他俩的去向告诉我!”
“杀了我吧,照顾好希云。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我之间来生不见。”
青竹语气中带着决绝,便要往穆景河的剑上撞。叶行云见状连忙扔出了小石子,砸飞了穆景河手中的剑。
“谁!快出来!”
行云从屋顶之上跃到了树桩上,她从树上俯瞰着下方的穆景河:“是我。”
“你来的正好!”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他一声呼唤之后,庭院之中传来了悉悉簇簇的刀剑之声,此刻的他们被黑衣人团团围困。
“希仁太子,别来无恙。”
从庭院之中走出了一人,他双鬓泛白。看着有些年长,行云不知他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