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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漾赞赏道：“能说出豪言壮志是好事，那我就等着那一天。”
柳绮山坐起身来，笔尖用力在纸上留下痕迹，她写了一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但看到老师在一侧认真的模样，也不忍心让她失望。
说是在看书，沈清漾早就和脑子里的梵玉下棋去了。
梵玉透过沈清漾看柳绮山：“你是不是把她教的太认真了？”
“毕竟这孩子也叫我一声老师，我若是不仔细教，便是愧对这一声老师。而且神尊那边我也在很认真的教，我可没有对谁不公平。”
“我懂我懂。”
下完一局棋后，以沈清漾的胜利告终，她从意识深处出来后，发现柳绮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沈清漾动作的缓慢从她胳膊下面把纸抽出来，然后用朱笔检查出来几个错字。改正之后又在纸上落下几个字，提醒她多写几遍之后才放下。
把人抱到床上后，沈清漾摇了摇头：“果然是小孩子，这么大的动静都醒不了。”
沈清漾离开的时候，外面站岗的人已经换了一遍。
“沈……”
沈清漾竖起手指：“她最近累了，多让她休息休息。”
宫人俯身，这次并未应声，只是目送她离开。
沈清漾回了自己的院子，关上院门之后，她带上年兽面具准备去看看神尊。
*
今夜是月圆之夜，陈慕听从爹娘的话躺在床上，但并未有丝毫睡意。她悄悄披了件外衣下了地。
每到月圆之夜，那个神秘人都会来检查上一次落下的功课，今天肯定也不例外，但她这次不打算乖乖等着。
沈清漾过来的时候并未看见人影，不过她很快就知道神尊躲在哪里了。
她并未揭露，只是装作丝毫未发现的样子在园子里绕了一圈。
梵玉在沈清漾脑海里夸赞：“不愧是神尊，这么小就懂得隐蔽气息了！”
“确实比我预想的要好。”
躲在暗处的陈慕抓住沈清漾转身露出背影的机会，拿着匕首便攻了上去。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次能抓到沈清漾的半片衣袖，却没想到依旧被她抓住了手腕，匕首顿在空中，连她衣角都未划伤。
陈慕稍微用力往回抽手，解释道：“夜色太暗，你又带着面具，很容易吓到人的。万一被我娘亲发现，你可就完了，刚刚我只是提醒提醒你。”
她刚说完这句话，再次趁她不注意出手攻击。
动作到半空中又被抓住了。
“这次有什么理由？”
听到她嗓音里带着的笑意，陈慕偏头：“上次你都说了，只要想办法摘下你的面具，我就算是出师了。”
“我说过，所以并未怪你。”沈清漾视线落到匕首上，“这匕首质量不错，是你母亲送你的？”
陈慕摇头：“不是，是洛家人，洛家与娘亲交好，说这是送我的生辰礼。”
“生辰？”
“是啊，就在半个月前，说到这件事，你好像还没送过我生辰礼。”
沈清漾轻笑：“半个月前的礼物你都要？那我一个月前不是送了你本武功秘籍吗？你可学会了？”
“哪有这样的？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一件都没送我，我该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