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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和你分开的。我用一种很动情很动情的语气再次游说。
我也是。校花终于说话了。
见校花开口。我就势把嘴凑过去。又和她吻了起来。
吻罢。我说：小华。把眼睛睁开，好吗？
校花顺从地睁开了眼睛。我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我的样子。
朱朱。校花喊我，梦呓一样的感觉。
我情动，又一次吻在了她的唇上。这次校花的反应异常强烈。她的舌头泥鳅一样，第一时间杀进了我的阵地。我慌
忙应战。两只舌头在我的口腔里纠缠。我感到校花在我怀里火一样燃烧了起来。我的心里也有一团火在燃烧。
又是几分钟的时间。
这时，我觉得我的目光似乎射进了校花的眼中。射进了校花的内心。
校花似乎被我的目光烫着了，猛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我会负责任的。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校花不答，只是眼睛闭得更紧了。她呼吸声很急促，胸脯的起伏也越来越快。看得出她此刻非常非常的紧张。
我知道她同意了。她现在已经用行动来回答我了。（YES！我的心里涌起了一种征服的快感。）
我开始很温柔很温柔地吻她，额头，面颊，脖颈，一路吻下来。校花似乎很害怕的那种样子。长长的睫毛抖着，脸
上一片潮红。
我的手也慢慢移到了校花的MIMI上。就在我刚享受到那柔软的快感时，校花的身子仿佛电击了似的一震。她的手本
能地捉住了我的手。
不要。校花现在说出这句话，竟格外地刺激我的欲望。
怎么啦～～小华。我贴着她的耳朵说，嘴唇轻轻触着她的耳珠。
我怕。
有什么好怕的。这就是爱呀！我用一种心理医生的口吻说着，以此来打消校花心中的障碍。
可……
可什么？我说：这是一个多么动人的夜晚啊！我用牙齿轻轻啮着她的耳垂。校花有点吃不消了，她的手开始慢慢放
松。我心中得意，暗道：今晚可要大快朵颐一把了。
眼瞅着校花的手就要放开了。突然，从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钟声。
咚，咚，咚……一下一下，一下一下。那声音欢喜着，似乎又悲伤着。激越着，似乎又无奈着。催促着，似乎又徘
徊着。那声音像深山古庙里的撞钟，蕴含着无尽的禅味；那声音又像是巴黎圣母院那卡西莫多所敲的钟声，充满了对世
俗的嘲讽。
咚，咚，咚……一下一下，一下一下。钟声每响一次，我的理智便回来一分。钟声每响一次，我的情欲便退掉一分。
我爱校花吗？我真能给她幸福吗？我以后会娶她吗？她如果怀孕了该怎么办？
我真是一心一意地在对校花吗？丫头和我的纠葛算什么？
……
问题泡泡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泛起。
我明白过来，刚才那钟声是子夜的钟声。
平安夜已经过去了。校花的生日也结束了。
校花后妈的房间(1)我又一次躺在了校花身旁。刹那间，我觉得异常空虚，那种想要死掉的空虚感。
校花长出了一口气。但那里面隐隐也有一种解脱又夹杂失望的感觉。我知道校花内心已经答应我了。她最后那次抓
住我的手只是本能的反应。
我也开始发现，我一方面是很想得到校花的身体。但另一方面，我又十分害怕得到她。
我在整个过程中其实一直都很犹豫。这所有，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心里的矛盾。我觉得我难以自拨地爱上
了校花，爱得很深。正因为这无可救药的爱，才使得我做什么事之前，都开始替校花考虑。我如果和校花那个了，会对
校花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会不会给校花造成伤害？我不能总那么自私，只图自己一时的快活。我不能再让校花因为我而
受到任何伤害了。哪怕是她自愿的，我也不能。（我靠！如果有人知道我在校花默许的情形之下居然放弃了和校花ML，
估计十个人里面有九个都会骂我是SB。剩下那个肯定要骂我是个太监～～唉～～自家人知自家事，在确定自己能给校花
幸福之前，我绝不能和校花发生关系！）
我重新搂住校花，她躺在我怀里。我们俩都是一言不发。时间在一种静谧中缓缓流过。
朱朱。沉默了许久，校花说，用一种歉意的语气：你不高兴了吗？
没。我搂紧她，让她尽可能地接近我：小华。我答应过你的，我会抱着你一整晚的。
校花望我。有点目光复杂的感觉。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对她说：小华，我爱你。（这是我对校花说得最最真诚的
一句我爱你）
校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闭上眼，猫一样蜷在了我的怀里。朱朱。她说：我倦了。明天早上醒来，我第一眼要看
见你。
我点点头。示意她睡。于是校花就那样在我的怀里睡去了。
外面的世界还在下雪吗？为免自己再次生出歪心，我开始把心神移往别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校花的呼吸声均匀了起来。
我看着怀中熟睡的她，突然想起了朴树的那首《她在睡梦中》。我有了一种年华流逝的伤感，以及一种和校花之间
再不能长久的不祥预感。
又隔了好一阵子。我轻轻把胳膊从她的头下撤回。拿过枕头垫在她头下。给她盖好被子。下床。关灯。出了她的卧
室。（我不能再这样呆下去。校花的睡相实在是太诱人了。我多呆一分，就多一分犯晕的危险。）
客厅里此时也是黑漆漆的。我慢慢适应了黑暗，摸索着找到了沙发。躺在了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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