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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于有余一闹,乔怀宁、葛言和苏北海也都凑到审讯室来。
“你们都回去好不好?让我安静一下。”林小年乞求的看着周围的几个人。
“年年,你到底是怎么了?”乔怀宁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劲。
“我没事儿,真的!”她始终低着头,声音哑哑的。
另一名民警匆匆跑到审讯室来宣布:“头儿说,Z大学生的案子先不办了。”
“这些人呢?”办案的民警终于吁了一口气。
“都让他们回去!”
莫名其妙的进来,又莫名其妙的回去,大家根本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团委的刘老师已经过来领人了,在接待室跟所长说话,看到大家出来,才放心,“都是误会,给您添麻烦了!”
所长也很客气,“哪里,帮贵校搞好治安是我们分内的工作。”
大家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所长还周到的安慰林小年:“同学之间一起生活,误会在所难免。”之后,又亲切的握着于有余的手说:“小伙子,没受到惊吓吧?”那客套的虚伪看得苏北海直翻白眼,心说:“拜托,谁能吓到他,是你们协管受惊吓了吧?”
回学校的路上,苏北海问于有余,“找谁摆平的?你家老爷子,还是你叔叔?”
“哪儿敢惊动那两个古董?找我五哥打了个电话而已。”
于有余转身寻找林小年的身影,正看到她跟乔怀宁说话。“小黏糊,走了,一会儿学生会要开会!”他拉着她往学校方向走。
乔怀宁站在那里,淡淡的看着他们笑,“回去吧,别再多想。”
林小年的面色沉寂的苍白,“我不多想。”
直到林小年他们走远,乔怀宁才微微挪动了一下脚步。
回到学校,大家都没有再提起过关于关澜钱包的事儿(因为学校规定,此事就此打住,大家谁也不许再议论)。
宿舍里又恢复到以往的平静,或者只是看似平静。
沈三月不再和苏北海约会,整天和关澜窝在宿舍上网、看电视,或者聊些八卦话题。
因为受不了宿舍里那份人为的冷清和淡漠,林小年又开始频繁的去自习室,甚至下了晚自习,还不愿回去,一直在外面转悠到快熄灯。
那天在体育馆遇见苏北海,她像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苏师兄,最近怎么没去找三月?”最近,虽然沈三月做了一些让她伤心的事儿,但她从没想过要跟她计较。
苏北海顿时红了脸,很为难的说了句:“我们——分手了!”
分手?林小年似乎从懵懂中醒悟过来,怪不得最近沈三月脾气不好,原来是失恋?看来,她更应该多体谅她一些。可是,她失恋为什么要迁怒于自己呢?林小年仍是想不通。
晚上回了宿舍,她不顾沈三月的冷淡态度,很友好,也很小心的说:“小三,我今天见了苏北海,才知道……原来……”
听到苏北海这个名字,沈三月的火爆脾气一下又起来,免不了对林小年一阵冷嘲热讽:“林小年,你凭什么跟我叫沈小三?难道不知道,你自己才是名副其实的小三吗?”
林小年被沈三月那句“小三”弄的莫名其妙。好好的,她怎么就成了沈三月和苏北海之间的小三?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葛言在旁边拉了她一把:“小年,赶紧上床睡觉,快熄灯了。”
第三章又见晴朗
第1节
林小年心情真的很差,差到了极点。她从没有感到那么无助过,无助到都不知道去哪里躲藏了。
她从教学楼走到宿舍楼,又从宿舍楼走到图书馆,再从图书馆走到操场,慢慢的,边走路,边走神。最后,停在足球场的草坪上。
因为晚上,偌大的操场显得很安静,只有零落的几个人在慢跑锻炼身体。
她在聚光灯的阴影里坐下,靠着灯柱发呆。
身后,有人也挨着她默默的坐下来,闲闲的打量着她:“终于肯停下来了?”
此时,林小年完全无心去计较之前与于有余的磕磕碰碰了,只是很平静的问了句:“于师兄,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怕你想不开把自己咔嚓了呗。”他笑嘻嘻的用手掌在颈部比划着。
林小年把头埋在膝间,很小声,很小声的说:“我没那么脆弱!”
“就那表情,还不叫脆弱?”他啧啧的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银行卡,“这个还你,省得让同学怀疑你是……”林小年还记得那张卡,是她还给于有余的饭钱和买PSP的钱,因为数目不小,她把钱都存在一张卡里,给了他。
林小年并没伸手去接那卡,而是认真问于有余:“你凭什么认为她们只是怀疑呢?或许关澜的钱包真是我偷的也说不定。”
于有余淡淡的笑,从书包里拿出那张发黄的证书:“这个一直忘了给你。”
林小年一直好奇那天在派出所,于有余给民警看了什么,为什么民警的表情那么诧异?
她犹疑的拿过证书,睁大眼仔细看了看,然后不禁“啊”一声惊呼出来“你怎么有这个?”
证书上明明写了她的名字,共青团中央的钢印清晰可见,签发日期却是两年前。
那时候她还在读高中,因为暑假想见到乔怀宁,她报名参加了团中央举办的“爱我中华”主题夏令营活动。还记得当时那个夏令营的挑选和审查很严格,她来回跑了不下十次市团委,才被确定下来。
可是,夏令营一开始,她才知道,原来活动地点不是北京,只是从北京出发而已。顿时,她的满腔欢喜化作了漫天乌云。当她和同学坐上开往陕西的大巴之前,给放暑假在家的乔怀宁打电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喊:“我想回家!”乔怀宁还以为夏令营条件太艰苦,柔声安慰她:“好好体验下生活也不是坏事,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参加夏令营的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大学和高中的学生,大家很快便彼此熟悉了,坐在大巴上,叽叽喳喳的说笑,唯独她一直抹眼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坐她旁边的男生本来一直靠在座位上睡觉,后来,好像被她打扰了,不耐烦的问:“哭够了没有?再哭,就把你从窗户里扔出去。”
当时,她心情不好,懒得说话,更懒得跟人顶嘴,于是,乖乖的蜷缩在车窗边看外面的风景。后来,看着看着,居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大巴已经停在路边休息,好多人下了车去拍照,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发现旁边已经没了人,只是自己肩上多了一件白色运动外套。
或许,是刚才旁边的男生落下的?她想。于是把外套摊放在挨着的座位上,然后又开始打盹儿。直到大巴又开起来,她再次睡醒,座位旁还摊着那件外衣。她猜,刚才的男生可能怕她吵,换了座位。
下车的时候,仍不见有人来拿衣服,她就帮忙收起来,放到随身提着的纸袋里。
到了陕西,还没人跟她要衣服。她到处找之前坐她旁边的男生,却再也没见到。其实,就算找到了,她也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了,自从上了车,她就没注意过其他人,因为,心里一直在猜测放了暑假的乔怀宁一个人在家会做些什么?是不是像自己想念他那样想念着一个叫年年的笨女孩儿?
“笨年年!”她不由得责怪起自己的粗心,事先都没打听好,就理所当然的盲目的报了这个夏令营,把一个能见到他的渺茫机会变得更渺茫。
夏令营快结束的时候,她开始疯狂的想家,想她的怀宁哥哥,于是,不顾天黑路远,走到一公里外的小卖部给家里打电话。
打完电话回营的路上,一不小心,就拣到一个黑色提包。
那包像极了她自己的行李包,她本以为是夏令营的同学丢的,里面肯定装了不少衣物和零食,可是打开一看,却吓傻了,里面居然是花花绿绿的钞票,捆绑的整整齐齐,足有两个皮鞋盒子那么大。从小到大,她从没见过那么多钱,她在脑海里飞速运算着这么厚的两大摞钞票会是什么样的天文数字?然后,又飞快的做出决定,卷了提包就往营里跑。
“我要见营长!”她费力的抱住那个提包,在夏令营指挥部门口张望,由于刚才跑的急,额头上满是汗。
“营长正忙着,没空。”指挥部门口站岗的学员枉顾她的急切,面无表情的告诉她。
“那让我见指导员。”她必须要把钱上交啊,总不能抱回自己的宿舍吧?
“指导员在团长办公室,也没空。”
“我有很重要的事!”她故意在指挥部门口大声说,企图引起里面的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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