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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头家去,心里愈发憋闷,到了后宅想问问女儿是不是哪里惹恼了梅鹤鸣,到了女儿的院门外,就见青天白日的,前后角门都闭了个严实,隔着门仿似有些淫,浪嬉闹之声。

夏老头隔着门缝往里瞧了瞧,这一瞧不禁臊了个满脸通红,院子的西墙边上搭了一座秋千架,他女儿夏金玉正躺秋千上,衣衫半褪,两条白花花的腿扛花匠宋二的肩上,对着夏老头这头露出两只罗袜纤足,翠巧翠兰一边一个推着秋千一荡一荡的,二正入到美处。

夏老头虽早有听闻自己女儿跟小厮奴才有些干净,哪想到竟是如此浪,荡,青天白日就跟外院的奴才干出这等丑事来。

夏老头怒气直冲上来,抬脚踹开门,唬的院中一对野鸳鸯,荒蛮分开,宋二提着裤子翻墙跑了,夏金玉却没怎当回事,扯了扯衣裳,问她爹:“怎的这会儿过来这里?”把个夏老头气的浑身直哆嗦,怪道总听家背地里说他夏家门风不整,却原来坏就坏这个女儿身上。

夏老头气的没法儿,转身回了自己屋,对夏金玉她娘好一顿数落,他那妇道:“既如此,不如把女儿嫁出去,寻个正经男或可收敛收敛。”

两口子正商量着寻媒婆,不想第二日媒婆便主动上门了说媒,说的是城南赖内官家,说起这赖内官,原是宫里当差的,本就是青州城士,出宫后便仍回了青州,宫里积攒下不少家俬银钱,城南的三皇庙街当间,置了座三进的宅子养老,又怕膝下荒凉,过继了他哥哥家的次子叫赖二郎的到膝下,图一个百年之后,有个坟头上香磕头的。

这赖二郎生的也算端正,今年才二十出头,去岁娶过一个媳妇儿,没上一月呢,不知怎的投井死了,便没再续,要说家还过去。

夏金玉的娘听了,有些不大如意,说还得细扫听扫听底细,被夏老头几句话冲了回来:“扫听什么,家不嫌弃金玉就成了,早早的送出门去是正经,留家里早晚是个祸害,再说,跟赖家若成就姻亲,赖家比刘家更体面些,瞧着赖家面上,那刘茂才也不敢再生事端。”便一口应了婚事。

两都不是头回成亲,也没那多讲头,收拾妥当,寻了个吉日后便吹打着过了门,夏金玉想不依都不行,她爹这回是死了心要嫁她出去。

拜花堂进洞房,如意秤杆挑起盖头,瞧见赖二郎生的还算端正,且瞧着甚为强壮,想来中用,便顺着吃了交杯酒,屋里的丫头婆子刚下去,那赖二郎三两下便夏金玉的衣裳脱了个精光,抱起她从那边床后的小门走了进去,原来这里竟是个暗室。

夏金玉一进去就瞧见屋里吊着个赤身的女子,两条腿分开绑两侧,她那个六旬的老公公,手里拿着个烧火棍似的黑黝黝的东西,正从女子腿间狠捅,女子身下仿佛裂开了,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答顺着腿流下来,可嘴里还哼哼唧唧□着,脸色也诡异的潮红。

夏金玉见了,不禁浑身冰凉,待要喊叫,已被赖二郎堵住嘴,呵呵笑道:“怕什么,跟家那些小厮弄有什么趣儿,一会儿们爷俩一块儿伺候个爽快的,保管让美上天……”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更新完,亲们见谅

☆、70章

“萧娘脸薄难胜泪,桃叶眉长易得悉。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宛娘立于院中的井台之上。抬头看着空中皎皎的明月,忽想起这首古诗来。

因老陈氏的亲戚扬州城,宛娘跟老陈氏便从扬州渡口登岸,寻到扬州城里,才得知,老陈氏要投的亲戚,去年已搬去旁处安身,扬州城的房子也变卖了,去到哪里,也无知晓。

投亲不遇,两身上的那点银钱,即便一路省吃俭用,到了扬州城也早已所剩无几,哪里有钱住客栈,又不能跟那些乞丐叫花子一样宿街头。

正为难间,得了好心指点,来了这双井街上的连福寺里安身,这莲福寺乃是一处比丘尼道场,寺庙不大,只前后两个院子,侧面挎着两个小院,尼姑也少,因临着刺史府,香火却也过得去。

主持师太法号慈恩,修习佛法,积德行善便特辟了侧面一个院子来收容她们这样衣食无着的妇,管待三餐斋饭,只帮着做些闲活计便了。宛娘跟老陈氏无处容身,便暂这莲福寺里住下了,好歹不至于流落街头。

宛娘出来才明白,这世道里,一个妇想谋生有多难,不能抛头露面的出去找工作,更不能上街兜卖货物做买卖,力气没有,本钱没有,身体娇弱,还生了一双走不快的小脚,真真没个活路了,即便她是穿越的能干什么,怎么才能寻个妥当的生计,便是这繁花鼎盛的扬州城里,也着实难住了她。

宛娘长叹口气,低下头摇动井台上的辘辘,把水桶摇上来,天上的月亮清晰的映水中,她轻轻一碰,便散落开去,不过镜花水月一场,正如她跟梅鹤鸣,这会儿还想他作什么?或许自己走了,他更自了,好过纠缠一起,何时才是个了局。

宛娘提着水桶,进了灶房烧水,水滚了,冲了茶端手里,从小院侧门去了后面慈恩师太的禅房。

慈恩师太正蒲团上打坐念经,宛娘把茶放她旁边的几案上,刚要出去,慈恩师太忽的睁开眼道:“秋娘,且慢一步。”宛娘立住:“师太可有什么事?”慈恩师太道:“今儿刺史府的安氏夫来上香,这里吃茶,做了一晌才回去,却说了些闲话儿,言说她家姑娘过年就十一了,想寻个教她做针指,让瞧着帮她找找,要干净妥帖之,因她家姑娘每日里还要习学琴艺诗书,针指不过一个时辰,若果真教的好,给五钱银子月例,便想起来,不知意下如何?”

宛娘一听,心里暗喜,不管怎样,银子需先赚来的,这个活计倒正恰好,况一月里五钱银子,两个月便是一两,有了银钱先寻个临街的房子吝下,日后或开个针线铺子,或扎花,裁衣裳都成,有老陈氏前头看顾店面,也不用自己抛头露面去街上兜售,便是赚不得大钱,温饱衣食想来不难。

心下拿了主意,忙道:“若能如此,婆媳二谢师太大恩了。”

第二日,慈恩便带着宛娘去了刺史严府,这刺史府跟莲福寺只隔着一条街巷,从莲福寺后面出去,穿过一条小胡同便是严府侧门,早有迎门首,引着两进了府里。

宛娘略打量四周,果收拾的齐整,比起青州府梅鹤鸣的庄子,还更显精致柔美,穿廊过庑进了二门粉壁到了里头院里,只见回廊四合,院中植了两株垂丝海棠,柔蔓迎风,垂英凫凫,风姿怜,廊下立着一溜丫头婆子,衣裳体面,颇有规矩。

传话进去,不大会儿出来个脸皮白净的管事婆子,笑道:“们夫说了,师太是稀客,即来了哪还用通报,进来便是了。”目光不着痕迹的宛娘身上打量一圈。

慈恩师太诵了声阿弥陀佛,跟着管事婆子走了进去,早有丫头挑起外间帘子,见过礼,慈恩师太道:“这是秋娘。”宛娘微微敛衽一福:“秋娘给夫请安。”这严刺史的夫安氏,娘家也是京城勋贵,故此颇有些见识,见慈恩引见的这个妇甚为年轻,瞧年纪不过十□上下,身上衣裳虽破旧,倒也干净,这也不稀奇,稀奇的是她这做派举止,竟不想个贫家妇,一行一动都颇有章法,且生的模样周正,虽称不得姿色过,却也细皮嫩肉眉眼清明,且瞧着有几分面善,便已和了心思,问道:“是哪里?家里还有什么没有?怎的到了扬州来?”

宛娘便把秋娘的身世说了一遍,安氏点头叹道:“倒是个守贞孝顺的女子。”目光落她脚上,只见裙下一双小脚生的真巧,脚上的鞋虽是粗布,却瞧得出阵脚细密,便暗暗点头:“如此,明儿过了晌午就来吧!那丫头惯常歇午觉,也不用太早,未时过来便可,只管她房里教她做一个时辰针线,旁的事不用理会,若有事让安嬷嬷来回,若用什么?也知会安嬷嬷便是了。”

安氏夫交代完,侧首询道:“嬷嬷去瞧瞧姑娘可下学了,若下了学让,她过来这里……”话音刚落就听外头道:“姑娘来了。”

安氏夫笑道:“可真是不禁念叨,这说着说着就到了。”帘子打起进来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生的极好,穿着海棠红的衫儿,月白绫子裙儿,裙角一圈织金边儿,胸前戴着个光灿灿明晃晃的赤金璎珞,年纪虽不大,行动却落落大方,真正一个养深闺的千金小姐。

严梦兰早扫见宛娘,先给母亲请了安,又见了慈恩师太,安氏夫指着宛娘道:“她是秋娘,以后教针线活计的,要好生跟她学,莫淘气。”

严梦兰眨眨眼道:“这个姐姐女儿瞧着有些面善,倒像哪里见过一般。”安氏夫道:“这正是缘分,娘瞧着也是。”

宛娘跟慈恩师太回了莲福寺,慈恩师太还道:“这位安氏夫最是个积善之,去了她府里倒比旁处妥当。”

宛娘谢了师太,回屋跟老陈氏说了,老陈氏也跟着欢喜,又道:“前儿见堆的花儿好看,不如买些纱绢也教教,堆好了,去兜卖,听见说这扬州最是繁盛,沿河多有画舫,那些唱曲儿的姑娘,哪个不戴花,横竖这张老脸不怕,若能赚几个银钱回来,也早有个安身之所,这寺庙里总不是个长法。”

见宛娘犹豫,忙道:“莫担心,虽上了些年纪,腿脚倒还健朗,横竖去走一遭,若卖不出,也只当瞧瞧扬州的风土情了。”

宛娘这才应了,想着明儿先试试,便让老陈氏去街上买了些纱过来,娘两个堆了一宿,至次日鸡鸣方睡下。

宛娘未时去刺史府叫严梦兰针线,这严梦兰生的性子极为伶俐,宛娘只教几遍,便做的似模似样了,这差事倒也轻松。

宛娘教了她一个时辰,临走,严梦兰让身边的奶娘包了一包点心给她,宛娘想着老陈氏这几日胃口不大好,便没推辞。

提着点心刚回了莲福寺的小院,就见老陈氏已然回来了,正收院子里晾的衣裳,见了她,堆起满脸的笑:“堆的那几枝花新鲜,才到了那里,刚打开盒子,那些姑娘便围拢上来,不到一会儿功夫,便卖了精光,刚头数了数,足足两百文钱呢,刚头回来的时候,又买了些纱绢儿,今儿咱们多堆些,明儿再去卖。”

宛娘也知道这是个好营生,这里是扬州,自古青楼妓院的发源地,扬州瘦马更是名闻天下,故此这里做女的生意最得便宜,况她从王婆子手里学的手艺,结合了现代的一些元素,堆出来的花儿,更比旁鲜活好看,自来是有销路的,以前她只愁自己不能出去兜售罢了,这么一来,攒下钱来吝下一个临界的铺面也不用多长日子了。想到此,心里忽觉敞亮起来,娘俩凑和着吃了些饭,便坐屋里堆起花来。

如此半月过去,宛娘算算只卖花所得,竟赚了一两银子之多,娘俩个欢喜的不行,待一月头上,严府分发下月例银子,安嬷嬷亲自送到宛娘手上。

宛娘见足有一两之多,忙道:“赶是给错了,说好五钱的,况只教做针线,五钱银子已是不少。”安嬷嬷笑道道:“怪道们家夫总夸的好,只这不贪财便是旁学不来的,莫推了,们家夫说,自打教了们姑娘针线,前儿给夫做了双睡觉穿的鞋,阵脚儿样式都好呢,们夫喜欢的什么似的,当即便要赏,只被旁事岔开了,今儿发份例银子,才又想起来,便说给一两,拿着吧,是该得的。”

宛娘这才收了,跟着安嬷嬷去前头安氏屋里谢赏,从角门刚走到窗下,忽听里头仿似有男声说话儿,入的宛娘耳里,怎就如此耳熟呢,仿似哪里听过一般。

宛娘不觉停住脚儿,仔细听了两句,忽然记起来,可不正是青州城门把她扔下马的那个男吗,因他的声音颇具磁性,加上他妖孽的长相,宛娘想忘都难,想到他见过自己,宛娘顿时惊的魂销魄散……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下午写了三千多字,可是自己看看又觉写的不好,遂删了重写,写到现在,也觉不大满意,明明很多情节在脑子里,偏偏写不出,好痛苦!!!

☆、71章

宛娘反应过来忙对安嬷嬷道:“既夫有客,过会儿再来。”不想屋里安氏夫听见了宛娘的声气儿,使丫头出去唤住宛娘,对安凤宣道:“姐夫前头摆了酒,知府陈大也席上,总这里,倒怠慢了他,这就去吧!好这些日子都府里,明儿们姐俩再说话儿也是一样。”

安氏夫闺名玉敏是安凤宣三叔家的长女,比安凤宣大几岁,早年嫁与严刺史为妻,安凤宣幼年被扮成女孩儿养着,便极少出门去,只家里跟这些叔伯姊妹们一处玩耍,因安玉敏大些,性子也温婉,故此安凤宣最喜这个大姐姐,姐弟两的情分也较旁亲厚些,安凤宣既到了扬州,若不到刺史府来,情面上也过不去。

安氏夫早得了祖父书信,言说若见了凤宣,势必要劝他回京,总外头亲事哪有着落,说起凤宣的亲事,真是件令头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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