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一局虽然她输了,但也不能输得太过难看。
雷策的表情从震惊到沉醉,他伸出手抚摸着陆筝柔滑的脸颊,随后又突然粗暴地搂过陆筝,俯身狂吻。
唇齿之间的温度与交融好像刚才琴音的余韵,陆筝用仅剩的意识回想那疯狂的曲调。
恐怕只有自己这样的疯子才会与雷策这个疯子中的疯子如此歇斯底里地豪赌狂欢。
陆筝被压倒在冰冷的玉石砖上,余光扫过之处宫人已经尽数小步快跑离开回避。衣服被撕开的声音清晰入耳,她不知为何伸手捧住雷策的脸颊。雷策停下动作,漆黑的瞳仁中映出了身下已经衣带半褪风情万种的自己。
“雷策,你真是个疯子。”
陆筝笑着说出这句心里话后格外痛快,她不等脸上写满欲望和惊讶的雷策反应过来便用擒拿地招式将其掀翻,自己跨坐凌驾于他的身上。
“大逆不道,”雷策的声音嘶哑诱惑,丝毫没有字句里的盛怒,他仿佛着迷一样的眼光停留在陆筝的脸上,双手轻轻扶上陆筝纤细柔软的腰肢,“再叫一遍朕的名字,再叫一遍。”
“这里没有朕,也没有臣妾,只有你我,雷策,只有我们两个疯子,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毁灭。”
“你要毁了什么?”
“我所拥有的一切。”
这次雷策没再给陆筝机会,他翻身将陆筝再次压倒在地,双手牢牢紧扣陆筝的皓腕,将其双双压制身体两侧在冰冷的砖石之上,滚热的唇舌贪婪地游走在她暴露的肌肤之上,最后停在了陆筝的耳畔。
“我要你陪着我,共赏这尘世化作废墟后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盛况。”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友情提醒,病要早治,药不能停。
☆、声色效应
和雷策之间的关系产生微妙变化是在纵欲过度后的第二日清晨。
陆筝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自己的行为,大概那些嗑/药过度的人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就是现在自己的样子。
留欢殿四周的腕粗红烛已经燃烧殆尽,一人多高的三叠烛架上堆满了绯红的蜡油残骸,这些残骸还凝固在欲滴未滴的状态,半透明的色泽有些晦暗有些衰颓。
坐起来几乎耗尽了全身最后的力量,陆筝随手抓起一件垫在两人身下已经被揉得狼藉不堪的袍服,也不管是雷策的还是自己的便胡乱套上,随后她伸手推了推睡在一旁的雷策,声音微哑地说:“快起来,睡在地上该着凉了。”
雷策长而浓密的睫毛抖了抖,随后睁开了双眼。似乎也是刚刚清醒的模样,雷策皱了皱眉后眼神才明澈起来,他侧过头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陆筝,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还不快穿。”陆筝抬头看到雷策几乎毫无遮盖地坐在一堆眼花缭乱的衣服上,又对着自己露出了平日里的寻常微笑,不知为何有些恼火的她一把抓起雷策淡金黄的里衣,狠狠像他身上丢去。
“你穿的那件也是我的衣服。”雷策的声音有倦意,但却仍旧干净利落地清晰,他指了指陆筝后随手将自己的里衣披上。
陆筝低头一看,果然身上的那件绣袍九龙纹饰繁复辉煌,而且大了不止一点半点,她没好气地答道:“反正都是衣服,将就一下。”
“那是龙袍。”
停下忙碌的手,陆筝抬眼看向雷策,他说这话时没有怒意也没有威严,只是弯着嘴角安静地笑着,白皙斯文的脸上有一道浅浅的抓痕和一块不大的红淤,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怎么长到脸上去的。陆筝也不答话,也不脱下穿上了龙袍便服,她随手从雷策腿下抽出了一个被压褶皱的妃色纱团,抖开两下后举起抻平在雷策的眼前,只见这件原本价值不菲做工精美的妃色罗纱罩衣的前襟已经被撕成了几条烂布,边缘上抽出的丝线随着刚才陆筝的动作仍在空中散散漂浮着。
紧接着陆筝又把手里的这件妃色宫装揉成了一团,再次丢到了雷策的怀中。
“好,我叫宫人去拿你的衣裙来。”雷策低头一笑,有些扩大的弧度变得鲜妍明媚,没了寻常笑意里眼底的意思阴鸷。
“不行!”陆筝感到脸色发烧慌忙阻止,“现在这样子怎么见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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