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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堂恶狠狠得说:“最好没有,谁敢碰你我砍了他!”
马小星偷偷吐了下舌头,自己挑男人的眼光真有问题!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煞神呢!!!
晚上,床上,马小星异常的温顺,而张玉堂异常的粗鲁,用力,疯狂,他这两个月的慌恐担心难过和焦虑全在床上爆发出来,他的频率很快,且每次全部插入至根,看着身下女人隐忍柔弱的表情,男人哑着嗓子大声问:“以后还跑吗?”
女人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娇娇弱弱的说:“不跑了”
“听爷的话吗?”他腰上用力,不断狂顶。
“听,我听,听话,宝贝,你轻点,疼,疼“她实在受不了了,告饶。
马小星楚楚可怜的神情和痛苦不堪的低吟令张玉堂轻易进入一种淋漓尽致的兴奋状态,除了生理上的快感外,心理上也好不痛快、爽快和畅快,这两个月的难受全跑了,他发出男人特有的征服者骄傲的低吼声。
男人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而女人靠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这句话其实也阐述了男女性角色的扮演,男人在和女人makelove的时候是靠对女人的一种强势而获得征服的快感,女人则是通过温顺与柔情来使男人永远离不开自己的身体,两者的错位都会造成婚姻与恋情的缺失,坚强独立的马小星此刻就是用这种古老方式来征服张玉堂进而征服全世界的,她双手紧紧地缠住他的脖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肩膀里,喘息中,觉得世界就停在了自己gao潮之中,闭眼,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晚,男人和女人做了很久的活塞运动,第二天,两人和好了,比以前还要恩爱。
从那以后,张玉堂不再出去找乐子了,每天早早回家陪老婆孩子,身上再也没出现过女人胭脂味,人人都说,女人禁不住男人的赞美,实际上,男人也禁不住女人的赞美,马小星越来越多的赞美他,这个男人就越来越听话!
每次两人闹别扭时,马小星便主动拥抱亲吻他,前一分钟的刺猬瞬间变成了温顺的大猫,连盼儿也学会了这一招,看到张玉堂脸色不好,便蹭过去亲他的脸,边亲边说:“爹乖,不生气”
堂屋内,马小星站在桌边,切着药材,屋内很静,只有刀咯吱咯吱切药的声音,虽然药不说话,但每种药都有自己的味道形状特点用途,都是独一无二的,她很享受跟药为伴的这种状态,捏起几片桔梗闻了闻,好香,就喜欢这个味道,闭上眼,再次感知它的香味。
门内穿着米色麻衣的女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门外看呆了张玉堂和张玉宁兄弟。
张玉堂想起了挂在卧室内的宁静致远图,因为那副画,他对她一见钟情,前些年找不到她时,便从邓大人那里要来了画用做念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面容成熟了很多,但神情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宁静平和,张玉堂往前走了两步,马小星睁开眼,柔声说:“回来了”
“二哥今晚宿在这里”张玉堂点点头,他想像平时那样抱抱亲亲她,不过此刻不合适。
马小星笑着跟张玉田点头,说:“我去安排一下”
张玉宁也连忙点头:“麻烦弟妹”他来枣阳,为了公事也是为了看看她,这些年他养成了个习惯: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马小星,她是三弟的女人没错,看看又不会犯错!
晚上,一家人坐在桌前吃饭,张玉堂和张玉田二人聊着军内的事,张少辰低头不语吃着饭,马小星和张盼儿也静悄悄的吃饭。
“你错过了三年前的武官考试,今年不能再错过了”张玉宁对张少辰说。
张玉堂也点点头,张少辰这几年一直在营里做卫兵,要想往上升,得有个功名才行。
张少辰恭声说:“是”
张玉堂看了他一眼,说:“跟那女人分开也是好事,那种女人”
马小星轻声叫了声:“玉堂”打断了他的话,张少辰已经够难受的了,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张玉堂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张少辰垂着眼脸色很不好看,阮九红现在已经是枣阳都督府的八姨娘,不再是他张少辰的情人了,原因呢?张少辰会告诉你说:“两人有缘无份”相爱容易相处不容易,两人终是走不下去了,阮九红没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无赖心态,一看形势不对,撤了,留下了伤心人张少辰。
“天涯何处无芳草,日后辰儿必会娶一个貌美又知心的女子”张玉宁安慰道,还是张二哥会说话
“要娶就娶个称心如意的女人”张玉堂也点着头说。
婆子撤去饭菜上了茶水,张少辰不愿再提这伤心事,便想岔开话题,冲眼珠乱转的盼儿说:“盼儿唱个小调来听”
盼儿乖巧的点点头,问道:“盼儿给辰哥哥唱天涯歌女,可好?“,
张少辰点头。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爱呀爱呀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家山呀北望,泪呀泪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爱呀爱呀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人生呀谁不异呀异表春,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爱呀爱呀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
盼儿稚嫩的童音唱不出歌的韵味也唱不出男女之间的情意,倒多了几分调皮,张少辰却透过调子想起了曾经的爱人阮九红,一下子更难过了。
盼儿唱完了,马小星冲她竖起大拇指称赞唱的不错,张玉堂眼里带着笑也说:“唱的好。”
张盼儿很高兴,爹难得夸她!便走过去亲了张玉堂脸额一下,说:“爹爹也很乖”又转头看着马小星问:“娘你怎么还不亲爹爹呢?”
马小星脑袋上冒黑线,真是童言无忌!张将军也有点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正准备岔开话题,张夫人站了起来,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旁边的张玉宁楞了一下,转过头去,只看着张盼儿,轻声问:“盼儿还会唱什么?”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盼儿细声细气的说。
“唱给二伯伯听听”张玉宁笑了。
“要跟娘一块唱”盼儿眨着眼睛说。
马小星点点头,对盼儿说:“还是老样子”这是张玉堂最喜欢听的小调,通常都是马小星唱男声,盼儿唱女声。
(男)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
(女)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男)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
(女)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男女)眼前分明外来客,心底却似旧时友
马小星晃着脑袋故作男子状,小盼儿挺胸翘臀,甩手抛媚眼,摆着身段,很是那么一回事。
张玉堂听的高兴,咧着嘴一个劲的傻笑,此时张玉宁心里却是感慨万千:三兄弟中大哥最是稳重成熟,做事周密可靠,他张玉宁从小聪明懂事最得爹的喜爱,而这三弟从小不讨人喜欢,性子火爆,行事冲动,没少给家里惹事端,可是,现在成就最大的反倒是三弟,家里日子过得最高兴的也是三弟,老话说:“男人日子过得好不好,关键看他女人的脾气和性情”自己的夫人淑芬就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怒气冲天,老爱翻旧账,给她说过的一点事情都会在吵架的时候频繁出现,弄得他现在都不敢跟她多说话。
张玉宁看了眼马小星,心里叹道:男人最喜欢的还是女人的温柔,如同弟妹这样又温柔又有手段的女人是最让男人放不下的,怎奈她偏偏是三弟的女人!只能看不能抢!
☆、爱他就让他快乐开心
同年,大梁国传出消息,星王病逝,张玉堂愕然,马小星扬着嘴角,说:“世间再无星王”张玉堂嘿嘿嘿笑了。
那年武官考试后,张少辰有了官职,还是在枣阳军营内做卫兵,并没有升迁上去,那是因为,前些年大元王封了很多军功出去,有了军功当然以升官补实缺最实在,现实是,常常有了军功升了官却无缺可补,前面人占着位子,新人张少辰也就没机会。
不过,有人登门为他说亲了,说的是永城礼部宋侍郎的四女儿,张玉堂还算满意,说:“门当户对可以考虑”
马小星郁闷了,说:“爹当年反对我们不就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嘛,我们现在不好好的?”
张玉堂的回答很爽快:“那怎么能一样呢?天下就只有一个张玉堂,一个马小星”
马小星不禁摇头,这家伙真是个超自大超臭屁!
第二年,张少辰便成亲了,成亲那天,新夫妇对着张玉堂和马小星叫了爹娘,马小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才三十五岁!心理压力巨大!婆婆!scare!
那天晚上,马小星让张玉堂先去净房洗澡。
张玉堂从净房出来时,卧屋内灯光有些暗,他轻声叫了声:“星星?”
一个盘着头发的女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她身着一件紧身血红色袍子,身体被裹的凹凸有致,非常撩人,“三爷”女人声音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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