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笑。
“嗯？”陈理眼神打量着张依，“她是卫昕？女的......”
陈理不禁脸红起来。
“云舒，宇文泰是不是不要你了？”窦栾说，“要不然本大帅疼疼你？”
“大帅言重了。”卫昕说，“宇文泰就是一个混账，他杀了太后。”
“太后不是服毒自杀的吗？”窦栾问。
“堂堂南疆节度使，居然听信这种无稽之谈？”卫昕不以为然。
“本大帅现在发兵金城，一个时辰左右就可以到达金城。”窦栾气焰嚣张，“到时兵临金城，宇文沪父子只能拔剑自刎。”
“那你何苦捉我呢？”卫昕问。
“我妹妹死得这么冤！”窦栾说，“我要将你放进油锅，油炸！”
“行吧。”卫昕叹了口气，“现在窦家是丧家之犬。太后已经去世，你现在发兵，我怕你打不过！”
“混账！”窦栾将一块雪梨扔在地上，抬起头说，“我一会就将你灰飞烟灭！”
卫昕不动声色。
“舅舅。”陈理看着卫昕，“能不能让她与我说说话？”
“没出息的东西！”窦栾说，“那时我想给你表哥指门亲事，这卫昕不答应！这个贱人！”
“她不答应，很正常啊！”陈理说，“表哥是个傻子。”
“一会儿，我将你也烧了！”窦栾说。
窦栾半作玩笑，立即吩咐下人关闭柴房门，然后锁好房门。
柴房们四周分别堆上火柴。
已经点了火！
“哼！”卫昕低着头。
“舅舅，我是你外甥。”陈理拍着门，带着哭腔，“你不会要杀我吧？”
陈理瞪大眼睛。
“很明显。”卫昕说。
“我不想死。”陈理蹲下，揉着眼睛。
“喂！”卫昕说，“想不想活着出去？”
油锅冒着滋滋，滋滋的声音。
“我把你放下来！”陈理说。
“先别动，先别动。”卫昕急忙喊道，“你别把我油炸了！”
陈理看着油锅，停住手。
卫昕观察房梁，一个翻身，左腿夹住房梁。两只手已经开始淤青流血，绳子在弯钩上，刀放在手心，她划开绳子。她的身子趴在房梁上，一直匍匐向前。
火势已经开始蔓延至里屋，陈理用水扑灭那些火。
“箱子。”卫昕说。
陈理很有眼力见地将箱子推到卫昕的身下。
卫昕垂直跳下，稳稳当当。
陈理害羞地为她包扎伤口。
“出不去。”陈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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