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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钱,不容易赚的。”宇文泰仔细分析,“你要是开脂粉铺子,不如看看我们那些庄子吧?”
“逾明。不是我泼你的冷水。”卫昕叹了口气,“光是你们庄子底下那些人,给你们进贡的东西,起码得少个三分之一吧。”
宇文泰:“......”
“操持家务不是那么容易。”卫昕拍着肩膀,“现在窦太后的脂粉钱,每个月大概是十五万。不都是从国库那里克扣出来的?”
“没错。”宇文泰揉着她的脸,“小狐狸。”
“让我说完。”卫昕拉着他的手。
“但是大周的税收,不仅靠丝绸,还靠一样物品。”卫昕神秘兮兮。
“香料?”宇文泰眼神温柔。
“香料分动物类和植物类。”卫昕温柔说道,“我们大周调制的香料,因为我们气候较为湿润,而生产出的丁香不够月治国地道呢。”
“大周的达官贵人都会用到香。”宇文泰镇定说道,“这倒可以增加税收。”
“脂粉因地制宜,关税较为便宜。”卫昕眉开眼笑,“但是脂粉铺遍布大周的角落,世家女子都是拿脂粉和人交换情报的。”
“校事府不够称职?”宇文泰语气低沉。
“再称职,总会有所疏漏。”卫昕正色说道,拿着账簿,“比如这个?”
“你看了半日账簿,去休息吧。这些我来看吧。”宇文泰温声说道,“我过几日去找司马错,谈谈账簿的事情。”
“好吧。”卫昕温柔说道,“你早点休息。”
宇文泰将卫昕拉到他的腿上,他低头吻住她,温热的触感使人沉醉其中。
二月初十。
司马府,正厅。
司马错一袭月白锦缎如意纹袍,显得清爽过人。
两人喝着茶,客套寒暄。
“不疑,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宇文泰开启话题。
“但说无妨。”司马错喝着茶。
“东闵海货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宇文泰单刀直入,“刑部对税收,是丝毫不懈怠。”
“逾明,那可不是一般的海货。”司马错开诚公布,“里面有你的准岳父,那可是一大笔钱。”
“建城梁家这么些年,偷税漏税。”宇文泰眼神冰冷,“我想着西凌家族同声同气,梁家不是很过分,倒算了;现在他们甄家的丝线,还参了一脚。”
“什么?”司马错瞪大眼睛,“樊城丝线下场了?”
“是的。”宇文泰慢条斯理,“你们盏城的丝线幼细分明,都是桑蚕丝和柞蚕丝;那樊城能生产棉线和麻线,还算看得过眼。现在樊城丝线,赚得日进斗金,这不是故意垄断其他线铺和绸缎行?”
“逾明,你想让我帮你说话?”司马错问道。
“现在,丝线弄到海州邵家去了。”宇文泰皱着眉头,“海州港口是大周最大的港口,现在要是让海州湿了水,这不是便宜南疆窦家吗?”
司马错微微低着头。
“这账簿上的数字,愈发夸张。”宇文泰欲言又止。
“建城梁家想着大司马和你,这已经不同我们了!”司马错说。
“在我眼里,西凌世家,我都是一视同仁的。”宇文泰眼神明亮,“这种事情我做不来。”
“好。”司马错微笑,“有你这句话,这丝线到时我分你一杯羹。我七你三,算是兄弟情谊了。”
“我只是想你敲打一下梁家和甄家。”宇文泰喝着茶,“至于丝线生意,我愧不敢领啊。”
“军备要钱,逾明,松山校场不是小数目啊!”司马错双手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