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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不过还真是个小姑娘。”见夜蛾正道没有说话，只是一心一意的戳着手里的羊毛毡玩偶，五条悟自顾自的说下去，“年纪不大，也就十几岁的样子，不知道到没到高专的入学年龄，而且她也太瘦了点，是吃不饱饭吗？”
“小姑娘。”夜蛾正道终于抬了头，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你想收编她进高专？她父母能同意吗？”
“她一个人住。”五条悟言简意赅，但其中的意思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夜蛾正道戴着墨镜，看不清神色，不过五条悟很了解他的老师，知道这位外表是硬汉的校长一定在心疼这个大概率孤身一人的小姑娘。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他又赶快补充道：“不过住的房子在别墅区，很大，小姑娘应该其实很有钱。”
这话就有些离奇，如果这小姑娘真的没有双亲，又哪来的这么多钱买别墅？难不成是父母给的遗产之类的？
这么一想，她无父无母的设想就更坐实了。
“很少有人能让你这么感兴趣。”夜蛾正道说。
五条悟靠在墙上笑：“她的那两个......应该是式神，很有意思，都是人形，还有很清楚的自我意识，长得也很好看，绝对不是咒灵之类的，看上去就完全是独立活动的个体——要不是那两个式神的‘力量’跟她是连着的，我都要以为这不是她的式神了。”
“而且很敏锐，我靠近的时候立刻就感受到了，大约在我刚进入别墅区不久就被发现了——只不过他们两个没急着理我而已。”白发男人回想起来，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护主的意识特别强烈，而且......都用刀，看上去我要是再靠近就能把我剁了。”
“都用刀？”夜蛾正道抬眸，“巧合吧。”
“不像巧合哦。”五条悟笑着说，“那刀不像什么凡品，所以我说这式神很有意思。”
“式神的诞生都得有个原型，要不就是被收服的。”他掰着手指头数，“禅院家的十影法就是很典型的例子，所以我很好奇她的式神是怎么诞生的，毕竟......这么美型的人形式神我还真没见过，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式神。”
“你是觉得，跟他们手里的刀有关系？”
五条悟露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老师真是聪明。”
夜蛾正道深吸一口气，忍着锤他一个爆栗的欲望，毕竟这人身上二十四小时开着无下限，压着性子提醒道：“说重点，别插科打诨。”
“不要这么无趣。”五条悟随手把眼罩往下一扯，那双碧蓝的天空之瞳立时显露无疑，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轻声道，“六眼，看不出她的咒力运行轨迹。”
“不是咒力？”夜蛾正道皱了皱眉，“没有咒力怎么祓除的那个二级咒灵？”
五条悟把眼罩带回去：“这就是我感兴趣的点，她大概是不会用‘帐’，毕竟是野生的咒术师，但是有‘窗’观测到了她当时的行动——她那个红衣服的式神，只用了一刀，就把咒灵祓除了。更有意思的是......”他刻意停顿了一下，“那个咒灵，是直接消散的，在接触到他刀的一瞬间，就消散了。”
“那是什么刀？”夜蛾正道问，“咒具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哪有用咒具的式神。”五条悟笑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刀，不过有一点倒是很清楚——这小姑娘和她的式神，都是咒灵的绝对克星。所以必须要收编。”白发男人敲了敲手边的墙壁，“要是被那群老东西弄走了，可就出大事了。”
“收不收编的你自己决定。”夜蛾正道抬眸看了他一眼，他对这人什么脾性可一清二楚，“别给人家小姑娘吓到了就行，用正常手段去。”
“我用过什么非常手段吗？”五条悟露出一个十分伤心的表情，“老师，您怎么能这么说！”
夜蛾正道没理他，只是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五条悟步伐轻快的离开了那间屋子，径直走向不远处的校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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