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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若比得过再来说话,不然就把嘴闭得严实些,让我看到,哼哼……”少年扬手,“露一次尖嘴一个巴掌!”
“嚄!好大的口气!那好,以后我若听到谁嘴贱,就让他来与你理论,到时你可别跑!”
“不跑就不跑,怕他们不成?”
少年们吁声起哄。
傅云澜原本低落失意,渐渐在同伴们理直气壮的认怂中笑起来。
是啊,他为什么偏要去和兄长比?
那些拿他和兄长比的,自己能比得过兄长吗?
他们比不过,便躲在安全处拿他作筏子,若不满意,还要奚落他。
他就该当的吗?
比不过就是比不过。
傅云澜想。
天下能有几个兄长那般惊才绝艳的人?
若是不如兄长便不能活,干脆把百废城推平算了。
我就是不如兄长。
可我一样有同伴。
先生也不会因此嫌弃我。
如此,他还怕什么呢?
“……”
困于暗处的心房敞开了一扇窗,光亮并着同伴们的嬉笑声传进来。
傅云澜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压在心头石块长了翅膀,他往前赶几步,越走越轻快,扬起笑脸,追上打闹起来的同伴,一同下山去了。
等到门外的笑闹声飘远,直至听不见,孟芜才收回目光,看向傅雪溪。
似笑非笑道:“大公子还学吗?”
才说完,他又道:“不对,”含笑改口,“我该问的是,大公子还学得了吗?”
“……”傅雪溪黑眸微晃,无言片刻,说道:“先生什么意思?”
孟芜道:“大公子本就不适合修习净火术,强行逆转灵气,或有损于经脉,又是何必?”
他也不是凭空猜测。
方才趁着去按傅雪溪的手,顺便在他腕上摸了把。
他这一个月留在停泉别院也不是光晒太阳的,一些简单脉象还摸得准。
傅雪溪这下马威给的,可不似他面上那么轻松。
饶是如此,能强行激发净火也不简单。
“须知有时给别人留条路,也能让自己往后走得松快些。”
譬如傅云澜,你不去刺激他,不就省得他以后背刺你?
傅雪溪压他这个弟弟的风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孟芜叹道:
“大公子有此天赋心机,何不用在该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