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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想到这两年间相处的回忆。乃至恶意利用他的愧疚,内心纠结挣扎之下,紧张捏着袖子,终是决定开口问道:“喻栩洲...”
这一次,她没有再唤小侯爷。而是唤了他的名。
“我真的能算是你的朋友吗?”
“?”
听她此问,喻栩洲蹙眉不解:“什么叫‘算’?都认识两年了,莫不成在辛小姐眼中,未曾当我作友?”
见他反应,辛雁眸光微闪,算有了答案。
"不,我没这么想。"她连忙摇头,解释的同时,话音一顿,心间再度泛起了那股愧意。
他认她为友,而她却一直在利用他。
“?”
在喻栩洲疑惑的目光之下,辛雁张了张嘴,欲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能说出。那句道歉的话语,怎么也没能说出口。
最终只见少女朝他嫣然一笑,莫名说道:“其实我想说。喻栩洲,能够认识你,真好。”
喻栩洲眨眼,怔愣看着她脸上真诚的笑颜。
大脑几乎变得空白,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接话。
“帮阿姊一个忙。我要你将来,娶了辛氏女。”
此刻,伴随着辛雁冲他的这一笑,两年前喻歆然吩咐命令他的画面,被莫名唤起。他屏息抿唇,呆愣了片刻后,连忙别过头去。不敢面对她脸上的真诚笑颜。
“突然间说这话是作何...走了,可莫要让墨兄等久了。”
或许,喻栩洲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几年后,陛下赐婚,新婚隔日敬茶,乃至包括在秦氏昏倒后,二人从秦氏院落出来时。面对他刻意的决绝话语,妻子脑中究竟在想什么。
究竟为何没有如他的意,彻底待他失望。反而还因此勾起了她打算查明他秘密,乃至真性的决心…
或许他一直认为,她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是他纯真直率的妻子。
殊不知,辛雁亦如他一般。并未犹如她的外貌一般,看似心思简单。
此刻听了喻栩洲的话,辛雁微笑点头。随即跟着他一般走上了梯阶。
与此同时的东宫,花园鱼塘。
喻歆然站在观赏台之上,手撑着扶栏。视线瞧着下方的一条条锦鲤。眼神不禁有些空洞。
抬眸再往周遭环视一圈,除去一众太监、侍女、侍从、侍卫等一众宫人。整个园内,竟是冷冷清清。
两年了,这偌大的东宫,还是那么冷清。
“殿下。”
正在这时,一名太监恭敬走了过来。喻歆然听闻动静,转身回眸,冷冷瞧着低着头的太监,问道:“我阿弟那边,可有回信?”
“小侯爷那边说,他打算同墨言公子去普音寺拜佛上香。所以今儿…并无任何关于辛小姐的消息进展…”
每隔十五日,喻栩洲都须要向喻歆然定期禀报,他同辛雁关系的进展程度。
而今儿,恰巧就是他应该前来见喻歆然,并与她禀报消息的日子。可今儿,喻栩洲不但推脱不来,甚至是连个具体的新消息也没有。
依旧是一如往常,与辛雁的关系,只停留于表面,根本没有什么新进展。
辛雁倒也是防备心高,别说关系更近一步,甚至从未曾与喻栩洲谈论过家事,更别说袒露心扉。
以致于,两年来,关系进展微乎其微。
喻歆然听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拜佛?怕不是又去陪那个病秧子,去寺庙祈愿身子早日康复。这么多年不见好,求神拜佛便有用了?那墨言,本就是个活不久的病秧子。天生体弱就罢了,幼年时期又不幸染了怪病。偏偏我这天真呆傻的弟弟,硬要同他交好。在一个活不了多少年的病秧子身上浪费时间,倒真是好笑。”
“……”
听着喻歆然这些对待墨言的轻蔑与嘲弄,太监低着脑袋,没敢插话。
喻歆然感叹自己弟弟还是以往那么天真时,话语一顿,又在看向了太监,问道:“对了,让你们去调查辛雁的行踪。可查到了?”
“查到了。”太监点头,如实回复道:“前不久,奴才奉您的命令。派手下去监视小侯爷身旁人的动向。结果顺势发现,小侯爷身旁那名唤都迟的小侍卫。时不时会同外面一位辛府小厮定期约见。后来,奴才又派人去细查。方才得知,那人名唤穆文,是小侯爷这两年安插在辛府的眼线。以方便他随时知晓辛府主母叶夫人,对待辛小姐的一切异常举动。”
“昨日,趁他难得回家探亲,奴才亲自带人去蹲守跟踪他。亮出来意与您的身份后,从他口中得知。早前辛小姐便计划着今日前去普音寺,替远在边城的辛将军祈福。”
当听到辛雁竟也去了普音寺,喻歆然挑眉。心下顿觉有趣了,于是问:“那辛氏女,今日也打算去普音寺的事。我阿弟知道否?”
太监摇了摇头,恭敬回道:“那穆文说,小侯爷那边无信来问,便没有上报。”
“哈哈。”当听完太监这道回复,喻歆然竟是捂嘴意外笑出了声。
“冥冥之中,竟同时去了普音寺。这倒也算是一种缘分。”喻歆然说着,脑中灵光一闪。嘴角忽勾起一抹狡黠笑意,又道:“既如此,不如让我替阿弟再添把火,帮他一把。”
喻歆然再度看向了太监。朝他勾勾手,让他过去。太监会意,上前两步,走至喻歆然跟前。
之后,喻歆然附耳,在他耳边悄声吩咐了些什么。
待她吩咐完,太监又退回原位。再度朝她恭敬行礼,说道:“奴才这便去办。”
之后喻歆然冲太监摆手,太监也转身退下,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