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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打的王默措手不及，难以招架，这让她怎么回答，这分明是一道送命题啊！
无论选哪个，那另外一个能放过自己吗！
王默本想不回答，可是清漓目光深沉死死盯着自己
“说吧，我也想知道，我和他你究竟更爱哪一个。”
王默汗流浃背了，小心翼翼试探性开口，“那个我都喜欢，行不行？”
清漓微微阖眸，然后再睁开，“这种回答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阿漓情绪低落，“人类的女孩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王默没看见清漓他那晦暗不明的眼神，以及眼底复杂的情绪
王默慌得一批，陷入沉思到底要怎么说，但最终还是遵从本心，说出心中想法，“我，我还是更喜欢阿漓多一点。”
清漓听见这个回答自嘲的笑了笑，虽然心中已经猜到但听到她亲口说出，还是心痛的难以呼吸
阿漓心情和他截然相反，“我就知道人类的女孩还是更爱我一些。”
阿漓亲了一口王默，心中嘲笑清漓不自量力，明知结果却还要问
看见清漓难过的样子，王默赶紧哄他，“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你也很好，我也喜欢，别难过了。”
清漓抬眸，眼神受伤，“真的吗？”
王默点点头，“真的，不骗你。”
清漓将王默抱起来，俯身低头吻上她的唇
被清漓突然抱起，王默失去重心，只能紧紧抱着清漓，伸出手环住他脖子，微微仰头接受这一吻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他们彼此之间的热情与渴望在不断升温
后面王默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睡过去的了，他们俩体力太好，王默接受仙力才能保持体力
王默只能无奈地接受着这场仿佛永远也不会结束的交流，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就像是一堆破碎的零件勉强拼凑在一起似的
长时间的交流让她感到无比疲惫，头脑也变得昏沉起来，视线逐渐模糊，意识开始游离，每一次即将陷入昏睡时，又会被唤醒
清漓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反正都在一起了，无论更爱哪个也不影响感情，只是心里有点难过而已
阿漓知道王默更喜欢自己以后也懒得和清漓计较，反正无论如何他也越不过自己在人类的女孩心中的地位
王默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叫醒，这次她学聪明了，面对阿漓端来的水没有选择喝下去，“我不渴，你自己喝吧。”
毕竟上次喝了几杯水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同样的当她可不会再上第二遍了
阿漓低垂眼眸，“人类的女孩你确定不喝吗？”
王默点头，“我不渴。”虽然嗓子哑的不行，但还是不喝他递过来的水
阿漓唇角微勾，“不喝证明你还不渴，不渴证明你还不累。”
阿漓眼尾微挑，“所以综上看来，你还可以继续。”
王默是万万没想到还能这么玩，这么牵强的理由也亏他想的出来
清漓也附和道：“他说的没错。”
王默无奈扶额，别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们俩是一伙的，但没办法，貌似没有办法拒绝
山水间一叶扁舟，摇摇晃晃，时而湍急撞上峭壁，飞珠溅玉，时而蜿蜒穿过山涧，环生水雾，山巍峨，水潺湲，不记来时路
不知今夕何夕，只道良辰苦短，芙蓉帐暖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