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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灵可从来没有这个想法过，就算没有孟黎清她可不想做强人所难的事，尤其是这样一厢情愿的感情。
到头来受伤只会是她的女儿。
心知孟黎清是在打趣，她没有理会。
在意的是孟黎清提及婚书的事。
“你把婚书给了他，但愿你的眼光没有看错人。”
百灵早有预料，比起这个，孟黎清没有束缚才是最重要。
“我还以为你会生气骂我几句，这个决定如此草率，你还不赶紧骂醒我。”孟黎清的笑容浅浅淡淡，好像真的很期待百灵开口骂她。
“要是你一开始见面就跟我说这件事我肯定会骂你，而现在，我知道你不会随意的决定，你一定考虑了很久。”
百灵目不转睛看着她，一如千年前那般相信她。
考虑很久了么？
孟黎清垂眼轻轻一笑：“他说倾慕于我，却打不开婚书，我在等他能打开婚书那一日，要是他看到里面的内容，估计又要说我在坑他了。”
“你在里面写了什么，我记得宋暮辞都没有看过吧？”
此话一出，百灵脑海灵光一闪。
一个猜测涌上心头。
“宋暮辞也打不开婚书？”
结合孟黎清所说，这个婚书一般人是打不开，定然是孟黎清做了什么。
要是连宋暮辞都打不开，难怪当年两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
孟黎清将婚书丢给宋暮辞就没有再过问了，谁知道他有没有打开。
要是打开了……
她直接略过这个想法，不再去想就没这个烦恼。
轻笑道：“谁知道呢，”
孟黎清拿出一张纸铺在桌子上，示意让百灵辨认一下。
“这是什么？”百灵从未见过画里面的场景，黑暗的地底，古怪黑色的花朵，还有交缠在一起的粗壮树根。
“你画的这是什么地方？”
“昨晚我看到的地方，要不然突然出现的古怪东西我也不会神识受损。”
在那样的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解决那个东西。
百灵没有过问昨夜的事，在看到孟黎清神识受损以为失败了，顾及孟黎清还未恢复她就没有仔细询问。
她神情激动地问：“哥哥的另一半灵魂就在这里？”
“阵法不会有错，要是灵魂已散我是不可能看到这个画面，召不回来可能是因为这个古怪地方。”孟黎清的目光望向远处的山，“这个地方就是不灭明山的深处。”
“不灭明山……”百灵的唇瓣微微颤抖，满是失魂落魄地坐下去，“是的，应该是在那里的，当年……”
“既然我现在告诉你，是相信你不会一人冒险前去不灭明山的中心，这个地方一时半会是找不到的。”孟黎清今早就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百灵，知晓以百灵的性子必然会独自一人前去不灭明山。
她等了太久了。
百灵捏紧了拳头：“我可是炼虚境界。”
她自认为不会比孟黎清弱多少，怎么说她都修炼这么多年。
一个不灭明山难道她还不能去。
“我当然知道，可去过中心的人从未有人回来过，就算是炼虚强者同样如此，阿灵，你还说我不要太冲动，要进不灭明山我陪你一起，做好准备，我们一起去闯一闯。”
千年前，她同样想要去往不灭明山的中心，可还未至中心，一路的毒物就让她烦不胜烦。
哪怕她有碧云心法护体差点没有回来。
百灵听后顿时冷静下来，她住在这里怎么不知其中的危险。
“不用你，黎清，我一个人就可以，我已经麻烦你很多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要是偷偷跑去，我就告诉重叶。”
孟黎清直接拿出重叶挡住她：“可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
有丈夫，还有孩子，她说出来可不是要看百灵一个人去的。
“可是……”
“这件事暂且搁置，我还有其他事问你。”
“什么事？”
孟黎清要问是有关于杜婉婉，她只知道杜婉婉在找她，却不知杜婉婉发生了何事。
杜婉婉一走了之，一句话不曾留，找人的事反而落在她的头上。
提起杜婉婉，百灵对她的下落也是不得而知：“婉婉我不知道，自你离开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后来我去过一趟水云天涧，看到杜家已经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杜家要是出事不可能一点消息没有传出，可偏偏就是这样消失了。
察觉事有古怪，百灵也是多方打听，除了有人见过杜婉婉外，再也没有见过杜家其他人。
以至于杜家的消息，退出了九家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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