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宣德炉!”
他捧着铜炉,双手都在颤抖,这应该是真的吧,不会是清仿的吧。
凡是对古玩略知一二的人,一定都听说过“宣德炉”的大名。
但宣德炉的成交价格差距很大,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而且几遍没有真正大明宣德年制的,有清代早期仿制的就不错了。
顾明怡说:“这可是贝勒府,难道还能有假货?”
“你不懂。”宋尘仙点着旁边的一对汝窑笔洗,“这就是仿的。”
汝窑,位居宋代“汝、官、哥、钧、定”五大名窑之首。
其造型古朴大方,以名贵玛瑙为釉,器表呈蝉翼纹细小开片,有“梨皮、蟹爪、芝麻花”之特点,可与商彝周鼎比贵。
金灭北宋后,汝窑也随之消亡,因为开窑时间前后只有二十年,传世稀少。在南宋时,就已经非常稀有。流
“现今存世的汝瓷,只有有65件,北京故宫博物院17件、台北故宫博物院23件、上海博物馆8件。”
据说,和珅搜罗天下,也只找到了两件汝窑笔洗。
宋尘仙仔细看过,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了。
“怎么,不是真的汝窑?”
宋尘仙啧啧:“不是。”
这样的神物,即使是皇子也不是轻易可得了。
不过,即使是清初仿制的,现代拍卖价格也不低。
“唉,你不也是魂穿么,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东西给带回去的?”
“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暴露你身份。”
“你暴露我身份,我就暴露你的身份,大家一起去死好了。”
顾明怡面目狰狞地说,“同归于尽,大家都别活!”
“玩笑,开个玩笑。”
虽然换了一张脸,但其实现代社会的顾明怡和这个敏仪长得还是有那么三五分相似的,不过性格确实是截然不同的。
难怪那天他遇见敏仪的时候,一开始就觉得不对,这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
这也很正常,一个可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正经大学毕业的社畜。
另外一个,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封建社会贵女。
“就算你知道了也没用,你跟五阿哥未必就像我和敏仪一样,能够每周穿一次。”
穿了这几回,其实她已经觉得厌倦了,真没什么意思。
而且这几年朝堂上,虽然暗地里波诡云谲,但至少表面上还无大事发生,距离木兰围场废太子事件这还有好几年呢,她要这么每周穿一次,岂不是还要穿几百次?
就算是木兰围场事件跟五爷有关,跟她也没什么关系。
看来是要跟敏仪好好谈一谈了,不管是了结还是继续,得深入研究一下她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尘仙去了瓜尔佳氏房间,后面他是自己另外找了一个房间睡觉、还是怎么着,她就不管了。
沉香这才瞅准一个功夫,悄悄过来说:“福晋,今天五爷这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顾明怡可不敢跟她说——“你们家五爷也被人家给穿了”,只能随便打了一个马虎眼。
“福玉什么时候去四爷府上?”
“七姑娘脸上的伤还没有养好,总归要等她把伤养好再说。”
现在敏仪的事福玉也知道了,也不知道敏仪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居然就把这事儿给说了,唉……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如果这鬼上身的事被别人给知道了、捅了出去,会不会把她给杀了呀?!
虽说杀的也不是她的身体,但是如果当时他正在这具身体里面,也不知道会不会特别疼?
被杀之后,她的灵魂是回到了自己的本体上,还是就在这个世界飘飘荡荡?
那可不行!
顾明怡翻身起来,本想点燃烛灯,可沉香她们就睡在隔壁,怕把她们给吵醒了。
加上,今天又是五爷“新婚之夜”,她在这边点着蜡烛、彻夜难眠,这算什么回事呐。
“是因为同一个地点?”
很多小说好像都是这么写的。
可不对啊,这五贝勒府可在北京的核心地带,她可住不起这种地方,坐标绝对不重合。
“难道,是这个床?”
她伸手摸着自己睡着的这个雕花大床,左摸摸右摸摸。
“是黄花梨的吗?”
难道这个床被神秘人物施了法?
她又推开窗子,看了看满天的星空,也不该是五星连珠什么的?
顾明怡坐回床上,眉头越皱越紧。
人家穿越十几年,都不会被发现身份。
她这倒好,虽然穿越的次数多,但是加起来的总时长也没多少啊。
结果这两个世界,都好几个人知道她是穿的了,就快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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