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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远了。
我做不来那种事。
冷不丁，王磊跟我说了句题外话，自然还是女人，是王洋。
他是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好几年的真汉子，自认对所有女人都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比如对林曼，他一早就告诉过我，说林曼不是一般女人。
富家千金里，原本就是职场高手，能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么。
过去，他常说林曼的温柔是装出来的。
前两天，他更说林曼是利用我，说不定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我的。
更说不准的是……也许林曼压根就没怀孕。
当时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现在他说到王洋了。
“王洋对你的喜欢，有点突然，你们之前一直是公司同事，她向你表达过爱意么？有没有请你吃过饭，还是说，有没有给你发过短信？”
这些都没有。
王洋对我的爱意，就是从那个两百多万利润的订单后开始的。
我自己也想过，感觉没什么大毛病。
可这件事在王磊看来，却是有很多问题，他称之为疑点。
“王洋对你的表白太突然了，她还对你说，她是处女。”
我嗯着：“没错啊，我昨天晚上还跟她在一起的。”
晕！
我说秃噜嘴了。
王磊毫不意外，继续着他的辩论：“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像是第一次么？是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
“还行……吧。”
“是她主动的？”
“嗯，我们去了公园，然后她很主动，我说的去宾馆。”
听完，王磊笑的眼泪都出来：“哥们，你被人耍了，还替人数钱呢。”
我猜不到自己的故事和说法有什么漏洞，这种事，永远都是男人占便宜，吃亏的是女人，何况王洋本来也是第一次，我见到了血迹。
“唐兴，那两百多万的订单，本就是她的，你还给她，她可以感谢你，但要说以身相许的话，我怎么都觉得这是个笑话。如果这个女人真心喜欢你，早就对你展开攻势了，何必要等两百多万的事情拿下来呢？她一直对你说她不是拜金女吧？可她做的这件事不就很拜金么？”
我脑子乱了，真成一团浆糊了。
感觉王磊在无事生非，可细想他的那些话，又觉得颇有道理。
他递给我一瓶可乐：“你仔细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是说，王洋对我感情是假的？她把初夜给了我，也是假的？”
“大佬！”
王磊说着不标准的粤语，然后又转为普通话：“现在有女人修复手术的，没多少钱，你现在最好去查一查，她那一千多万的订单是怎么来的，到底是不是她辛苦得来的。这订单的背后是不是藏着什么阴谋。我肯定的告诉你，这个女人不简单。”
不至于吧，王洋是个性格非常好的女人啊，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机婊。
“兄弟，你信我一回，去查一查就知道了，找销售部的其他人，发挥你男人的魅力嘛，别老蔫着。”
王磊是我最信任的人，他从不坑我，我们之间比亲兄弟都要好。
所以，他的话我听进去了。
销售部的女人太多，百分之九十都是靠身材、脸蛋混饭吃。
极少数是原先就有人脉。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跟个销售部的女孩玩的不错，这个女孩家里有路子，不谈大富大贵，每个月两三万的工资还是能混到，就是人张的偏胖，所以至今男朋友也没有一个。
晚上我请她吃饭，知道她爱吃烤串，正宗的羊肉串。
“唐兴，你上次请我吃饭，是去年年底的时候吧，你每次找我都有事，呵呵呵。”
“对不起啊。”
“没事儿，人和人之间，不就是有事才请吃饭的嘛，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不介意。什么事尽管说，姐姐我能帮忙的，一定效力。”
薛娥心宽体胖，从不愁眉苦脸，十分开朗，她把话说在明里，我也不用藏着了。
“王洋那个一千几百万的订单，你知道的。”
“肯定的，全销售部谁不知道啊。”
“她那个单子真的谈了几个月么？”
薛娥嗯嗯点头：“那还有假，我一直都知道。”
单子的细节，只有当事人知道，薛娥估计了解的不多，我想从侧面来问问，要问关于销售部对王洋的传说。
“我听人说，王洋谈这笔生意的时候，出卖了色相。”
“有！”
她一口应承，嘴里塞的满满的：“很多人都知道啊，不过不是新闻，销售部有几个人不是这样赚钱的。”
“你亲眼见过？”
“我朋友见过，王洋跟那个客户去过宾馆，情人酒店你知道吧？那地方是专门给男女开房的，我爸爸的朋友在情人酒店里当大堂经理，王洋跟那个客户去过好几次呢。”
难道我认识的王洋是假的么，真被王磊说中了，她为了跟我在一起，所做了少女的修复手术。
想起我们昨夜在宾馆里的情形，王洋哪里像第一次，她全方位的技术都很到位，跟电影里的那些女人一样。
她提出喜欢我时，我还没有拿到股份呢。
市场部的名誉副经理，没有实际权力，工资也不高。
王洋犯得着倒贴我么，不合理啊。
“唐兴，你突然问我王洋的事干什么，你要追她？你不是要给省城的韩家当姑爷嘛，这事可不能瞎搞啊，被韩家小姐知道，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没有。”
“听姐一句劝，王洋不适合当老婆，她过去在另一家公司干的时候，差点就成了人家情妇了，还是被老板娘给赶出来的。”
认知，又一次刷新。
我身边的女人，还有一个是正常的么。
回想起王洋对我的体贴和温暖，我瞬间觉得毛骨悚然。
那她何必要倒贴我呢，劝我放弃唐家走，就证明她不是看重钞票啊。
图我什么呢，我以后会一无所有。
聪明人应该从侧面多番了解王洋，彻底调查清楚。
我很累，我懒得做这些事，我只想当面问她。
也许很蠢，蠢到家了。
“王洋，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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