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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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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蘅枝倏然收紧了端着托盘的手,强稳着心神,想听听秦阙和陈听澜后面还会说些什么。

屋中传来秦阙的轻笑声,“我那个皇叔,贪恋美色,满朝皆知,一些科举上来的小官家中的女儿妹妹,有多少被他掳进后院的,但他是皇亲国戚,是父皇一母同胞的弟弟,那些清流,再怎么也只能忍着恶心咽下这口恶气,还是那些老臣,对于此早有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孤在这个时候,反其道而行之,恰恰能让那些老臣看清楚谁才是适合继承大统的人。”

祝蘅枝死死地咬着下唇,眸中蓄满了泪花。

她久久才听到陈听澜的声音,那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殿下这般对娘娘,怕是会叫娘娘伤心。”

她听得出来秦阙的情绪,有些愠怒在里面:“陈伯玉,你什么时候也这般优柔寡断了?”

“殿下恕罪,臣斗胆问殿下一句,之后对娘娘,有什么打算?”

隔着窗纱可以看见陈听澜躬身的动作。

秦阙似乎转过身去了。

“明日叫大夫来看看,孤瞧着她这几日气色不错了,皇叔虽然荒诞不经,但毕竟立了世子,孤现在最紧要的,是让陛下有个嫡长孙,这位子便算是稳住了。”

“那娘娘所出之子便算是殿下的嫡长子,但未来大燕的储君是由一异国女子所出,只怕说不过去。”陈听澜的语气听着有些为难。

“伯玉啊伯玉,你当真是糊涂了,你不是忘了我大燕的国策——立子杀母?”

“所以,所以殿下是想……”

祝蘅枝听到这里,手颤抖越发厉害,陈听澜后面的话,她也没有再听清楚是什么。

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脉搏似乎也一动不动,一股冷意贯穿了她,她就如同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冷风不断地撕扯着,却无能为力。

她又想起了自己那个没有了的孩子,以及秦阙当时的态度。

原来,这些日子的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秦阙从来不喜欢搞排场的一个人,这些日却频频出现在集市上,昨日竟在酒楼公然与她那般亲昵,不过都是做给人看得。

她这些日子左右支绌,一直在找机会看看能不能从秦阙稳住储君之位的事情上找到机会,先前因为瘟疫没有办成的赏花宴,她原本是打算等过些日子牡丹开了,她再办一场的,也好为秦阙再拉拢一些人脉。

毕竟她现在与秦阙是一体,倘若到时候是高阳王夺了储,那清算之时,秦阙必是一死,她也跟着活不下去,她在燕国,唯一的靠山,便是秦阙了。

可现在看来,秦阙对于她,只是利用,而且要尽其所能地榨干她所有的价值,才肯罢休。

她的泪水再也收不住,簌簌而落,不断后退。

手中的托盘仿佛也有千斤之重。

一个没端稳,便摔落在了地上,碗盏破碎的声音在夜里听得很是明显。

阶下守着的内侍也被她这一下吓了一跳,匆匆跑过来:“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祝蘅枝一把将内侍推开,来不及擦拭脸上的泪水,便起了身,想跑出去。

她那日做的梦,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秦阙在意她的身子,只是想让她快些有孕,等自己为秦阙诞下嫡长子后,他是不是就会让自己悄无声息的死掉,然后迎娶别的女人进门,抢走她的孩子?

但是已经晚了。

她在门外的动静这么大,内侍都赶过来搀扶她了,里面的秦阙和陈听澜自然也听到了。

只听得门被打开,随着自己的面前落下一道黑影。

像是阎王的手一般。

秦阙朝那个内侍挥了挥手:“下去吧。”

内侍不敢抗命。

秦阙看着她脸上的泪痕,伸手将她拽了起来:“刚刚都听到了?”

祝蘅枝抿着唇别过头去,不看秦阙,也不肯回答他的话。

秦阙捏紧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不说话,那就是都听到了?”

祝蘅枝费力地挤出来一句:“秦阙,你若是想做戏,提前说与我听便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也罢,可你为何,让我信以为真?”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一直顺着秦阙的虎口流进了他的手心里。

陈听澜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对祝蘅枝,但此时也出声劝了两句:“殿下,何至于此。”

秦阙转过头去,看了陈听澜一眼,道:“你也先下去吧,该怎么对她,孤心里有数,之后也会说与你听。”

陈听澜叹了口气,却也违逆不了秦阙的意思,打算退下。

祝蘅枝今日将头发都尽数梳起来了,此时被秦阙捏着下颌,身子便不自觉地往后仰去,纤细地脖颈一露无疑。

陈听澜在打算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她脖颈上的一处,是个小小的,血红色的胎记。

他不觉怔愣了一瞬。

往事如潮水一般顺着他的脑海里涌了进来。

秦阙锐利的目光再次投向他:“还有别的事情?”

陈听澜草草收回了目光,“臣告退。”

祝蘅枝就这么被秦阙拖拽入他的书房。

甫一进去,秦阙便关上了书房的门,松开了手。

祝蘅枝顺着惯性便摔倒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秦阙的神色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眉间的嫌弃没有做半分的掩饰,“孤什么时候准许你靠近孤的书房了?”

祝蘅枝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你不是觉得孤这些日子给了你几分颜色,你便可以在孤面前为所欲为了?”秦阙再次厉声道,但声音不大,出了这个门便听不到了。

祝蘅枝忍着身上的疼痛,强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她刚刚擦眼泪的时候,力道故意用得大了些,如今脸上一片红痕,眸中泪光潋滟:“殿下,妾错了,妾不该没有您的同意,自作主张,也不该给您添麻烦,求您,求您放过妾。”

只要秦阙还要夺储,还想要嫡长子,就不会一时半会儿杀了自己,那她如从前一般装可怜便还是行得通的,只要先熬过了今晚,秦阙总要在外人面前装样子的,她再伺机逃跑也不迟。

秦阙面无表情:“起来。”

祝蘅枝扶着膝盖站了起来。

秦阙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终于,后腰靠到了桌子的边沿上。

秦阙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将她整个人都圈了起来。

“作为太子妃,你是不是应当替孤分忧?”

祝蘅枝强迫自己淡定下来,主动去看秦阙,手指很不安分地在秦阙的腰腹上画着圈。

她深知,只有现在把秦阙哄高兴了,她才有机会谋取后面的事情,要不然就真得成了梦中那样了。

“殿下需要妾怎么分忧呢?”她捏了捏嗓子,娇媚非常。

秦阙的大掌一把攥住她的杨柳腰,冷笑了声:“少跟孤来这套,你这些把戏,孤在邺州的时候便见识过了,如今,你哪里,孤还没有见过。”

说罢,还不等祝蘅枝反应,便用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下身子来,对准她白皙的脖颈,咬了一口。

祝蘅枝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祝蘅枝意识到了秦阙要做什么,极力地想推阻开来,“殿下,不要,不要在这里。”

“孤愿意。”秦阙只是淡淡了回了她这么一句。

下一秒她便觉得身子一凉,外衫已经掉落在地。

书房里烛火通明,也没有床幔的遮挡,秦阙眸中的神色被她尽收眼底。

那其中有愠怒、有贪婪、有带着惩罚意味的警告,却唯独没有半分动情的样子。

祝蘅枝的后腰被桌子边沿磕得生疼。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秦阙抱着坐上了桌子,双腿垂在半空中,碰不到地面,全身的重心都在秦阙身上挂着。

她面色潮红,犹如海棠醉日。

她嗓子都快哭哑了,秦阙才肯暂时罢休。

她衣衫凌乱,滑腻地肩头露在空气中,而秦阙的冠发甚至没有半分凌乱,只有衣衫上有几道褶子。

祝蘅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秦阙只是扯过一边衣架子上挂着的大氅,覆盖在了她身上,将她拦腰抱起。

她一时重心不稳,身体本能地环住秦阙的脖颈。

秦阙抱着她大摇大摆回了自己的寝殿。

她在东宫这些日子,自然知道东宫里既有燕帝的耳目,也有宋淑妃的耳目,秦阙这明显,是做给人看得。

用不了多少时间,最迟明天,不论是燕帝还是宋淑妃,甚至消息灵通一些的大臣,都会知晓太子与太子妃情难自抑,与陈詹事谈论到一半,支走了陈听澜,却和太子妃一室旖旎。

秦阙走到她寝殿的门口,时春正等着,看着祝蘅枝窝在秦阙怀里,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只好与秋莺面面相觑。

难怪娘娘送个夜宵,能送一个多时辰。

秦阙没有看她们两个宫女,只说:“退下吧,叫厨司那边备好热水,孤叫的时候再抬上来。”

屋内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灯,秦阙一把将祝蘅枝放在榻上。

“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祝蘅枝没有力气回答他。

“刷拉”一声,帷帐被拉上,秦阙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恶心你也得给孤受着,在诞下孤的孩子之前,你哪里也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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