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秦曜喝出胃出血的事情。
他身为医者,自然对于这些不珍惜生命的行为感到很不耻,总要说点什么。
他这玩命救,那边玩命造祸,即便神仙也救不了主动找死的人。
“少废话,金羽颜怎么样了?”秦曜语气不耐。
“是啊少博蜀黍,我妈咪没事吧?”秦曜很是担心,“怎么还不醒啊?”
梁少博很有把握的说道:“小逸子,有我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蜀黍保证几个月后还你个活蹦乱跳的妈咪。”
说的就好像他妈咪现在死气沉沉似的,秦曜不高兴的冷着小脸。
秦曜表情也不好看,冷声道:“你的意思是金羽颜要几个月后才能做骨髓移植手术?”
“答对了。”梁少博很没正行的说着严肃的话题,“时限三个月,也是季斯明研制药物的周期,那个时候是最佳的手术时机。”
秦曜和秦曜表情凝重,齐齐看向床上的人。
三个月,如果她爱上他,那么手术将在团聚的气氛中进行,如果不然,秦曜恐怕上手术台的时候要怀着一颗离别的心痛了。
“秦少,你只有三个月。”梁少博突然变得很严肃,拍拍他的肩膀离开房间。
卧室里的秦曜和秦曜都坐在床边,一左一右,像两个骑士,他们为守护床上躺着的这个睡美人而生。
……
一小时后,金羽颜醒了,准确的说是半醒。
“我这是……在哪啊?”迷迷瞪瞪眯着眼,身体还直打晃,感觉天旋地转,刚下床走几步就跌倒在地。
金羽颜发扬了在哪跌倒就在哪趴一会儿的传统美德,躺在地毯上数地毯上的毛毛。
上了个厕所的秦曜回来一看,人那?
这心刚要慌,就看到薅毛毯绒毛的小人,凑近一瞧,金羽颜正在和毛毯较劲那。
“地上这杂草怎么这么多,拔也拔不净。”还挺惆怅。
秦曜巨无奈的把她抱到床上,将她耳侧的碎发掠到后面,“金羽颜,知道我是谁吗?”
很快他就后悔问这个问题了,只见她醉意朦胧笑嘻嘻的说:“知道呀。”
脸颊因微醺有些微微泛红,似一道彩霞轻抚面颊,颇有风韵,富盈诗韵的美目流盼生情,媚态横生,极美。
她的一个眼神牵动了秦曜的情,指腹轻轻掠过她的花瓣唇,指尖细致描绘她完美的唇形,爱意渐深。
“我是谁?”他音色低柔。
金羽颜纤长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巧笑盈盈,道:“你是季斯明哥哥,我最喜欢的季斯明哥哥。”
轰!
理智在这一刻被炸的稀烂,秦曜脸色阴的像暴风雨来临前天空布的云,棱角分明的五官愈加冷硬深邃,按压在她唇上的手指力道骤增,美好的唇形被他按走了样。
门口站着的一大一小也直接愣在原地,下一秒,梁少博捂上秦曜的嘴直接抱走。
秦曜挣扎的厉害,到了一楼客厅梁少博才松手,刚一松手小家伙就往楼上跑,又被拽了回来。
“小逸子,你干什么去?”
“我要救妈咪,妈咪有危险。”秦曜一脸的时不我待。
梁少博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能有什么危险,不就是说错了个名字嘛?”
要不是辈分小,秦曜保准这时候大耳雷子扇过去。
“妈咪说的可是季斯明。”那个爹地的敏感神经。
其实刚刚在门口,他很心疼爹地,一脉相承的血缘亲情让他在那一刻听到了秦曜心碎的声音。
“你妈咪她喝多了,放心,秦少做事有分寸。听蜀黍的话,别去打扰两人谈心。”梁少博长臂一揽搂着秦曜。
秦曜一脸嫌弃推开他,心中百般滋味。
正是因为妈咪喝醉了,喊出那个名字才更伤人,酒后吐真言,酒后喊的名字也往往是最想念惦记的。
那他和爹地那?
房间里的秦曜心痛到窒息,愤怒到极点,眼前的人抱着她,冲他笑,口中还是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季斯明哥哥,你怎么不高兴了?”柔荑的小手捧起他的脸,莞尔一笑,媚态万千。
“我不是季斯明。”秦曜声音冷而沉,裹挟了太多沉重的情感,听上去字字千斤。
金羽颜凑近去看,迷离的美目艳丽动人,“你骗人,我都认识你十几年了,怎么会认错。”她言之凿凿,十分确定。
是啊,两人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和他才认识多久,有些东西无可取代,那就是长情的陪伴。
秦曜笑的苦涩,无奈,还有不甘。
他不知道自己对金羽颜的感情算什么,他只知道他已经离不开她。
“金羽颜。”他声音低沉温凉。
听到有人叫,她略显迷茫的看着他,一双素手捧起他的脸,美目盈着玉碎的泪光。
“季斯明哥哥,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声音沉浸太多的歉意。
说好要嫁给他的,说好会报答他的。
秦曜悲极而笑,将她抱得更紧,是不是心的距离近一些,她才能知道他心此时有多疼。
“金羽颜,你怎么忍心如此伤我?难道你不知道,我也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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