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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松竹一样笔直。微风吹着发梢拂动,过了小片刻,那人只看到罂粟仿佛无声冷笑了一下,便听到她轻描淡写地开口:“你就去回说,我今晚太累了,不想去书房。”
那人微微一怔,罂粟已经转身离去,只给他一个纤细背影,去的方向果然是楚家外重。
等到把罂粟的原话汇报给楚行,负责传话的人胆战心惊,满心都在祈祷自己还能见到第二天的朝阳,却没想到楚行听完后,只“嗯”了一声,指尖拈着的白子未加停顿便按了下去,而后漫不经心道:“你先下去。”
来人还没有退出书房,阿凉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罂粟她怎么能这样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
不知道这两句话是哪里启动了笑点,楚行听完她的话,没有动怒的意思,反而笑了一声。阿凉扁起嘴,问道:“阿凉哪里说错了话,您笑什么”
楚行指节轻扣着下巴,抬起眼来看她时,唇角犹有微微笑意,道:“笑你说得很对。”
罂粟说自己累,倒也不算假。白天一坐就是一整天,等她回到房间洗漱完扑到床上,几乎是立刻就睡得天昏地暗。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朦胧中她只觉得有人在轻柔摩挲她的脖颈,锁骨,而后往下,还没有摸到胸口,罂粟就拐起肘,毫不犹豫撞了上去。
结果很快被人反手抓住。罂粟又从下面踢一脚,这次被人把四肢一并压住。罂粟张口就要咬人,然而又被人捂住嘴巴用力按在枕头上。
等到罂粟放弃了挣扎,楚行松开她的嘴,俯身下去,挑挑她的下巴,低笑着道:“又踢又抓还咬人,你是小狗么”
“这么晚您来干什么”
楚行抱着她,合身一起躺到床上,说:“今天路明给你安排了什么说来听听。”
“不过是熟悉一些寻常往来的事务而已。”
“都记住些什么东西”
罂粟困得恨不能立刻闭眼睡过去,然而楚行侧身揽着她,手指一直在她的手腕上慢慢摩挲,让她不得不强打精神回道:“只是一些琐碎的,没有记住太多。a城商家,b城孟家,c城乔齐常三家,与我们关系错综复杂,是要小心应付的对象。”
“继续。”
楚行一边听着,手慢慢摸到她的腰际,翻进衣服里面去,在那里环着捏了两圈,让罂粟又痒又微疼,勉力维持着清醒,却又不是真的清醒,自己都记不得自己说了些什么:“蒋家这两年发展平平,被另外两家一直压制着,要是想办法得到楚家相助,蒋信蒋绵一定十分高兴”
她无意识中把今天下午思考过最多的想法说了出来,楚行听完后,手绕到她胸前顶端,忽然在那里不轻不重地一捏。
罂粟一个闷哼,听到楚行不急不缓地开口,语气平平:“这才刚一天,满脑子就想着怎么跟蒋家谋福利了,嗯”
罂粟迟钝了几秒钟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后,心底大骇,骤然清醒。
罂粟全身冰凉,想要补救,楚行却不再给她机会。她的浴袍很快被剥下去,衣料被抵到她嘴边,听到他又开口:“咬着。”
罂粟不肯,扭过脸,有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让她轻轻一抖。然而很快便无暇再顾及这样的外事,楚行揉压着她,不久从后面慢慢进来。
这个姿势让罂粟忍不住咬紧牙一声哼。再稍微动一动时,呻、吟声便不由自主从鼻间溢出,断断续续地连绵起来。楚行开始不说话,后来一个高点让罂粟“啊”地一声,浑身颤抖,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楚行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告诉她:“窗子还没关,你叫得这么好,让旁人听见了怎么办”
罂粟心底又是一骇,去摸浴袍,结果被楚行将衣服丢到一边,连双手也被反剪到背后。罂粟一挣,双手已被绑住。她想要扭过身去,一根修长食指抵到她唇边:“含着。”
一根手指不足以把所有呻、吟堵回喉咙里。反而是楚行的手指在她口腔中恶意翻搅,让罂粟不适至极。鼻音低低缠缠地发出来,又黏黏腻腻,比刚才更要暧昧和淫、靡。罂粟听得满脸通红,觉得难以忍受,想把手指吐出来,又无能为力。
楚行手段一直刁钻,与温柔不沾边时,就愈发是生死不能的难熬。后来罂粟皱起眉,嘴巴紧起,舌尖沿着楚行的手指一遍遍滑动,是吮吸的意思。如此很快便听到楚行“唔”了一声,他低下头来,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低声说:“早点懂事不就好了”
过了不知多久,罂粟被楚行抱到怀里,面对面。长久积累起来的快、感深入而强烈,罂粟的嗓子已经微带了沙哑,头发被拨到耳后,跟随一下下晃动。哀求看向楚行,但始终没能得到想要的回应。
第二天罂粟醒来时,楚行已经不在房间。她只是尝试慢慢坐起来,就花了有足足五分钟。
罂粟撑着墙壁一步步地挪,还没有挨到浴室,电话就响了起来,来自路明,支支吾吾地说:“罂粟小姐,你现在在哪里”
罂粟赶到大楼时,她前一夜还井井有条的办公室此刻已经满目狼藉。茶杯文件书架都倒在地上,窗边站着两个黑衣保全,阿凉双手抱臂,坐在唯一一张完好无损的沙发上,两腿、交叠,听到响动回过头来,打量了罂粟一遍,语气里说不出的讥诮:“听说有人昨晚叫得十分欢,没想到今天早上还能爬得起来床,罂粟姐真是好体力嘛。”
路明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尴尬,卷起手举到嘴边一声轻咳,阿凉又转过眼来,要笑不笑的样子:“路总助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我又没有说昨晚的神秘男人就是你。不过谁也说不定呢,据有人说昨晚战况激烈,谁知道昨晚罂粟姐的床上会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呢”
“阿凉小姐,请你自重。”
路明终于脸色一沉,“这种话不应该从你口中说出来。”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阿凉哼了一声,白他一眼,慢悠悠走到罂粟面前,眼角透着不怀好意,突然伸出手,把罂粟的衣襟往下一拉。
罂粟在捂住胸口的同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阿凉“啊”地一声尖叫,收回手去的时候冷汗涔涔。
阿凉大颗眼泪立刻掉下来,记恨地盯着罂粟,却咬住唇一言不敢发。路明在一旁又是咳了一声,说:“阿凉小姐快去医生那里看一看吧,要是不小心骨折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啊。”
阿凉眼泪掉得更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说:“我去告诉少爷”
她的话说完,就有个声音从门边沉沉响起来:“告诉我什么。”
者有话要说:现在才更的原因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昨晚手机码字到一半睡着了,然后现在醒了又把后面一千字补上的。大家久等,坑爹的我表示十分抱歉g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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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男主叫楚xg
3,男主不是神经病,他是个变态。
4,我觉得最后我真的有必要写个男主番外。拿前几章一个情节为例,楚行去a市找罂粟,是在十五天以后。也就是两人角力,每次都是楚小闷忍不住,主动去撩拨女主。但是这么闷骚的段子,还是在番外里集中放好了。在文里讲多影响闷骚小主的和谐啊。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楚行穿着浅色衣裤,亚麻料子简单舒适,手中一串珊瑚念珠,发话的那一刻,里面的人都屏住呼吸静了一静。
阿凉仿佛一瞬间看到了救星,大哭着跑过去,举着手腕给楚行看,嚷嚷道:“少爷救命罂粟姐她要杀我”
路明许久未见女人撒泼,更难以置信阿凉睁着眼说出来的夸大其词,只觉得替她都汗颜。一旁罂粟则是眼梢轻挑,对阿凉告状的话无所谓一般,只微微哼了一声,便抱起双臂轻倚着沙发,连瞟过来这边一眼都吝啬。
楚行看了眼罂粟,被阿凉摇衣角不停,又瞥了眼手腕。阿凉见他不发话,又急急补充道:“而且昨天晚上有人听到罂粟姐的房间里有响动,一整个晚上都是她跟其他男人在在那个的声音”
“是么。”
楚行听完了,眼波都未动,只淡淡问,“谁听见的。”
他问得随意,阿凉却下意识瑟了瑟脖子。她已经跟在楚行身边有段时间,仍旧摸不准他的心思。他这样问,她只得小声答道:“是是罂粟姐隔壁房间的阿茗告诉我的。”
“就她一个”
“是。”
楚行“唔”了一声,又问:“只听见人声,看见人影了么。”
“没有。”
“那个阿茗人呢”
阿凉小声说:“她今天被派去东街那边了。”
楚行忽然轻轻笑了一声。他手中捻着那串一百零八颗佛珠,不紧不慢地开口:“昨晚罂粟被罚在禁闭室跪了一晚上。那个阿茗从哪儿听来的人声她找人冒充的不成”
楚行说完这句话,全体一静,都侧目去看阿凉。阿凉一下子呆愣在原地,失声道:“可,可是阿茗她这不可能罂粟她明明”
“一大清早把别人办公室弄成这样,吵成这样像什么体统。我最近是让你太清闲了。”
楚行不再理会她,转身朝外走,一面漫声吩咐道,“把那个阿茗吊起来打,打到她知道不再造谣生事了为止。阿凉去禁闭室反省一天,不得进食。明天再跟着离枝去西南一趟,金三角的民风好得很,好好磨磨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臭脾气。”
阿凉傻在当场,已经完全不知所措。她连着叫了多声少爷,楚行都没有回头。过了片刻,楚行略停下脚步,半偏回头,道:“你刚才说罂粟把你手腕弄伤了”
阿凉回过神来,大力点头,一边说:“罂粟姐刚才差点要杀了我”
罂粟还是那副凉凉薄薄的模样,连转个头瞥她一眼都懒得。楚行看了罂粟一眼,沉声道:“过来。”
罂粟面无表情,过了片刻,还是慢慢走过来。
楚行说:“跟我去到书房跪着。”
等回到楚家,进了书房,罂粟势一低,膝盖还没沾地就被楚行拽着胳膊起来:“干什么”
罂粟垂着眼,平平板板地说:“不是您让我跪的”
她说出来的话含着沙哑。楚行昨晚控制住分寸不准她晕过去,罂粟不得已叫了太久,到现在声音还没有缓过来。楚行瞧她一眼,笑着说:“今天让你跪你就跪,昨天叫你过来怎么不见你过来”
罂粟仍是垂着眼,大言不惭道:“我当然一直听您的。可是昨天晚上您有贵客,我怕我一来会搅了您的兴致,那多不好。您说呢”
楚行看着她,慢慢笑出一声来。接着伸手去按了书桌上的铃,通知管家说:“做点润嗓的东西来。”
罂粟垂着手站在一旁,望着天花板道:“我今天不想喝梨汤。”
楚行看她一眼,逗她:“我说是给你做的了”
罂粟脸色一冷,立刻就要走。被楚行拽着手腕拖回来,用身体压在书桌边上,一边同管家补充道:“不要梨子。”
罂粟试着挣扎了一下,发觉没用后,放弃,又说:“托一些人的福,我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呢。”
楚行好笑地看她一眼,又同管家说:“再端些早餐来。”
那边又应了一声。楚行把通话掐断,见罂粟眉眼之间仍然凉凉薄薄,很是不耐烦的神色,拿根手指一刮她的鼻尖,取笑道:“玩笑话都禁不起,你还禁得起什么”
“您怎么知道我禁不起。我禁得起得很。”
罂粟眉毛微微拧起来,冷冷回道,“我也就是假装走走,是您当真了而已。您才是真的禁不起呢。”
她今天处处顶撞,反常得很。说完了仿佛又想起来什么,然而脱口时又忍住。楚行慢慢把她压倒在书桌上,低声说:“还有什么想说的,干脆也一起说了得了。嗯”
罂粟也不客气,就接着说:“您平常身居高位,有哪个人敢不要命指摘您的缺点。禁不起玩笑这种事,只是您自己没觉察而已,别人早就腹诽了很久了。”
旁人说这种话,此刻早已不在书房里了。罂粟说了,楚行也仿佛不以为意的模样,只又笑了一声,而后把她彻底九十度背压在书桌上,用手拨开衣襟。
方才在办公室,阿凉要是再拉下去一分,就能看到罂粟胸口上被咬出来的大片青紫。再往下拨一点,一直到小腹处,都有或掐或咬出来的深浅痕迹。罂粟在这种地方被压住看这些东西,只觉得尴尬不适与羞耻,等了一会儿,见楚行仍然没有放开她的迹象,终于忍不住开口:“您看够了吗”
楚行微微松开她,说:“在这里做都做过,还能觉得难为情”
罂粟脸色已经十分差,却忍了又忍,还是忍住冲到嘴边的话,绷住脸一言不发。楚行从一边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药来,倒出一点到手上,罂粟看到,往后缩了缩,说得斩钉截铁:“我不抹这个。”
楚行看她一眼,罂粟脸色微冷,十分坚决:“不抹。”
“说个理由。”
罂粟别过脸,唇亦抿得紧紧的,过了一会儿,在楚行无声的眼神底下,还是勉强开口:“药味儿这么大。走出去还不全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楚行不置可否:“偶尔上一次,谁能猜到。”
罂粟紧紧拧起眉,回过头来,终于现出极为不耐烦的脸色:“你要是真能让我偶尔才这么淤青一次,我也能行。可你能做到吗”
罂粟瞪视着他,那一刻给人的感觉,仿佛只需再轻轻碰一碰,她就能立刻炸跳起来。楚行沉吟片刻,把东西收回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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