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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什么既然是佛祖地盘上的,且又带有佛性,还说是要向他报恩,严琅彻底放心了。
回了破木屋里,发现之前他燃着的火堆居然熄了,熄灭的原因是上面放了太多的柴火,也亏得上面架着的破瓦罐没有翻倒。
想着或许是那位“什么东西”姑娘怀着好奇的心情学着他那般塞进去的柴,严琅嘴角一翘,心情莫名的开心起来。
严琅放好煤油灯,把火膛里的柴掏出来,等他重新点燃火堆放了一点炒米粉进去,花苞头姑娘也拎着竹筒回来了,“书生,给你,打得满满的,要是不够了再跟我说啊。”
严琅见她打个水都这么高兴,笑着说了声感谢,“刚才你走了我才发现,我们彼此还没有互通姓名,我叫严琅。”
本是要说“严霜结庭兰的严,琅琅环佩的琅”,却想起对方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什么东西”姑娘,严琅当即捡了一截枯枝,在火塘旁边的地上把两个字写了出来。
花苞头姑娘好奇,伸手取了严琅手里的枯枝,也跟在在旁边写了一遍这两个字,歪歪扭扭却也勉强能看,“严琅那你是书生还是严琅呀”
严琅好似被烫了手似的缩回刚才握着枯枝的那只手,却又忍不住手指摩挲。
刚才对方突然拿了他手里的枯枝,却是指尖亲昵的碰到了一起。
这问题古怪得严琅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小声呐呐应了一声,让她随便怎么叫他都行,于是花苞头姑娘高兴的继续叫严琅“书生”。
“你叫什么”
严琅忍着脸上的烧灼感,垂着眼假装去搅破罐子里的炒米粉,一边竖着耳朵等待答案。
却不想等了半晌也没等来,抬眼看去,却看见花苞头姑娘苦恼的托着下巴盯着火堆,最后抬眼双眼亮晶晶的看向严琅,“我才刚刚化成人形,还没有名字呢,书生,你帮我取一个,要跟你的名字一样好听的”
严琅脸上更红了,心里暗暗道,她夸我名字好听呢
严琅清了清嗓子,努力摆出正儿八经的样子看向花苞头姑娘,对方也满眼期待的左右转着脸蛋让严琅能看得更清楚仔细,那乖巧的样子,让严琅心里软得不行。
“你的本体是什么”
严琅尝试性地问。
花苞头姑娘一点也不设防,“我是一株昙花,昨晚原本是想要在崖壁泉水处修炼的,你还夸了我,还唱了歌,我好高兴的,今天发现能跑了,我就跳到你的书箱里了。”
倒没想到还有这种事,严琅颇感意外。
花苞头姑娘说完,委屈的皱着眉道,“原本还想跟你说话的,但是没有土跟水,还晒着太阳,我都没力气叫你。”
严琅心说那时候你要是突然叫我,我怕是要吓得把你扔了,就算讲清了原委,我也肯定就是找个土壤肥沃的地方把你给种下去,恐怕是不会有机会跟你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说话的。
心里嘀咕完,严琅嘴上道歉,又问她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啦,我刚才已经喝饱了水,已经很舒服啦书生,你快帮我想想名字,不要再说其他的话了”
好,这还着急上了,严琅想来想去,很是为难,他有点不擅长取名啊。
可面对花苞头姑娘那双期待的眼睛,严琅只能勉强抓取诗句,“昙花庭院夜深开,疑是仙姬结伴来,不如就叫小昙”
原本严琅是想说仙姬的,可转念一想这朵昙花只事妖,若是用了仙名,怕是要惹来灾祸,因此话音还未出口就硬生生转成了“小昙”这等简单粗暴的名字,严琅一时羞愧地低下了头。
昙花却是念了一声这个名字,然后高兴的拍手,“这个名字真好,我好喜欢”
严琅更愧疚了,连忙补救,“人都会有正式的名讳与小字,小昙且就算是你的小字,等我想好了再给你取个正式的名讳。”
能够有两个名字,小昙自然就更高兴了。
见小昙高兴,严琅松了口气,正好破罐子里的水也沸了,今天因着小昙,自己从女鬼那里死里逃生,严琅觉得应该要好好报答一下小昙,因此很是奢侈的掏了腌干菜用匕首切段扔进米粉糊糊里,又拿了肉脯撕碎扔进去。
期间看小昙好奇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严琅心中一动,取了一片完整的肉脯递给小昙,“你尝尝看,这是我母亲跟妹妹做的,带了一点甜。”
小昙翻着看了看,然后咬进嘴里,尝到那有些咸又有些辣还有点甜的味道,顿时瞪圆了眼睛,满眼惊奇的看向严琅,“这就是你们人吃的东西真奇怪”
可说是奇怪,小昙却吃了个干净,完了还认真的舔了刚才捏肉脯的那两根手指头。
严狼看了一眼就像是被烫到了眼睛似的,连忙低头认真搅拌破罐子里的糊糊。
者有话要说:七千字大章,以后我更新都二合一了哈,不想分段了。
本章那个赞美昙花的诗是清代的,找来找去没找到合适的,我自己又写不出来,哎
s:昨晚看小伙伴评论,说是花也能吃,我当时自得于自己设定的昙花应该不能吃,不过想了想,去度娘搜了一下,然后发现昙花居然也有很多吃法,啊,罪恶的人类啊,到底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第89章书生与花妖3二合一
两人用严琅带的竹筒分吃了一锅拌了咸菜肉脯的米糊糊,味道虽不怎么样,却也是严琅上路两天以来吃的第一顿热饭了。
看小昙吃得那般认真满足,严琅有点愧疚,想着明日下午也差不多该到乌华县了,上午稍微放慢点行程,看看能不能打到点野味。
出门在外,严琅自然也带了弹弓佐料等物,毕竟没钱改善生活,严琅也不能真就吃干粮一路吃两个多月到京城,到了京城依照那边的物价,怕是要吃荤就更费钱了。
严狼瞧着瘦弱,事实上也只是因为家里吃得不好,又正值蹿个头的时候,手上的力气却不小,又好似生来就会打野味一般,准头便是几十年的老猎户都自愧不如,这些年没少去崇阳县外都山林里祸害野物。
只是因着要读书,需要进山才能猎到的能卖钱的猎物却是没有去弄过。
这次又因为要赶路,几日不吃荤腥改善生活对于严琅来说也没什么,不过如今有小昙在,对方又是刚化形正是对人的吃食感兴趣的时候,要是因为跟着他一路吃干粮就以为人的食物就是如此可就不好了。
严琅如此一想,心里止不住的就升起一股羞愧感。
小昙不知严琅想着给她改善生活,吃了米糊糊就好奇的拉着严琅说了许久的话,问了许多她积攒了许久的问题。
严琅能回答的就回答了,不能回答的也莫可奈何,只能让她记在心里,以后见多了或许就能自行解惑了。
严琅也询问了小昙一些她自己的事,可惜小昙却也是去年才开的矇昧,隐约知道一些事,却并不记事,如同刚出生的婴儿懵懂不知,只知道每晚都会钻出地面默默舒展枝叶,也就今年开春春雷响过之后,小昙才生出了一个小花苞。
而灵智则是今年见到严琅时睡了一觉才恍然顿悟,严琅见对方是因为自己才开的灵智,化形也是因为急着救自己,心里不知为何,却是生出一股甜来。
到了深夜,小昙睡意突起,点着脑袋一歪就从黄衫小姑娘变成了一朵花,倒是吓了严琅一跳。
想想看,就在自己眼前,一个大活人消失,原地就出现一株蜷缩着叶子的碧绿梗叶淡黄花苞的植物,哪里能不惊那么一下。
不过也就一惊,严琅想到原来小昙的原型是这般娇小可爱,爱屋及乌,竟觉得这事实上很是普通的花好看极了。
再看花株根系可怜巴巴的抱着一小团半干的泥土蜷缩着倒在那里,严琅想起什么,站起身在破木屋里左右找了找,最后还是暂且勉强找出一块有些凹弧的破瓦罐。
严琅拎着煤油灯去外面钻灌木找了一处肥沃的土壤,满脸泥土的抱着破瓦罐跑回来,小心翼翼的把花株种进了破瓦罐里。
扶着花梗埋土的时候严琅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也不知他现在手扶着的地方,是化人形的小昙的腰还是腿
破木屋里火堆前,那埋头种花的白面书生兀自脸红害羞了,手往上面挪了挪,又怕挪上去一点又碰到小昙别的地方,比如说腰啊腹啊胸
严琅埋头努力清空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等确定种好了花,连忙松开了扶在花梗上的手。
这一晚严琅没能像昨晚那样没心没肺倒头大睡,盯着火堆枯坐了许久,等到夜鹭都不叫了回窝了,闻着萦绕在鼻息之间的清幽花香,严琅这才歪倒在木板上囫囵的睡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严琅是被脸上的痒意唤醒的,眼睛有点痛,眼睫毛动了动,眼皮好像粘到了一起似的。
“书生,该起来啦”
清脆的声音叫了一声,严琅突然想起小昙,一个激灵立马坐了起来。
旁边“哎呀”一声,伴随着瓦罐左摇右晃磕在地面的响声。
严琅一看,顿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怕。
只见一株瘦巴巴精神头却不错的花株扎根在破瓦罐浅浅的泥里,此时花株下面的几片叶子紧张的把住破瓦罐,应该是试图把左摇右晃的破瓦罐稳住,上面那两片叶子则是揉着仅有的那朵花苞。
“书生你干嘛吓我一跳,还把我撞得差点从泥里摔出来”
花骨朵抱怨着。
严琅连忙伸手把破瓦罐稳住,一叠声道歉,“对不住,是我的错,小昙,你没事”
小昙歪了歪花苞,“看”向严琅,“没事啦,我感觉很好,昨晚是你把我种进这里面的吗怪不得我睡得好舒服。”
早上严琅起得有点晚,外面都已经快要大天亮了,再生火做饭自然不现实,严琅只好让小昙委屈一二,给她拿了一把糗饵几块肉脯,自己吃了已经能磕牙的最后一块蒸饼。
严琅母亲妹妹给他准备的糗饵是五谷杂粮蒸熟捣碎,又在铁锅里用文火烘烤,最后切成一片片锅巴状。
虽然没有奢侈的用油煎,可也自有一股贴过烘烤过后的淡淡焦香,小昙牙口好,捧在手里嘎吱嘎吱嚼得起劲。
严琅则是用牙齿慢慢磨蒸饼,含在嘴里泡软了才能吞下去。
“中午的时候我去打只野鸡,给你做烤鸡吃。”
野鸡其实烤着不够好吃,还是炖或红烧味道好点,可现在严琅也是“巧夫难为无锅之炊”。
小昙嚼着糗饵满眼期待的冲严琅“嗯嗯”点点,还积极的表示要去帮他打猎。
可惜到了中午小昙真跟着去打猎,看见一只野兔蹿过,刚起了法术想要杀兔,却是突然捂着心口痛哼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把严琅吓得连忙扔开刚拉满的弹弓,把小昙扶着靠在自己怀里,“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小昙痛得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虚弱的摇摇头,兀自闭着眼缓慢的调整自己,过了半晌才睁开眼,有些羞愧的抬眼看向严琅,“我好像是不能杀生,刚才我刚要杀那只野兔就突然心口那里好像被大力攥了一下。”
严琅皱眉,认真思量,“既然你说你生来就带有佛性,那肯定是不能杀生,会不会也不能吃肉”
小昙连忙摇头,“不会啊,我当花的时候也能吃肉啊,什么都可以吃”
那就是不能主动杀生
说来也是,虽然严琅自己不是专门种庄稼的,可也知道植株是什么都能吃,只要那些东西腐烂化肥力融进土壤里。
原本严琅是想要就这么算了,可小昙眼巴巴想吃严琅之前承诺的烤鸡,严琅无奈,只能让她留在原地,自己钻进灌木丛生的树林里。
不多时,留在原地正四处张望的小昙听见有野鸡扑腾惊叫的声音,过了半晌,严琅就一头鸡毛的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野鸡,另一手还握着几枚蛋。
杀鸡煮蛋的事自然是严琅来干,小昙就美滋滋的抱着竹筒跑了好几趟,去装水来让严琅能够清洗野鸡。
荒郊野外要拔鸡毛是很麻烦的事,严琅干脆就只把粗大的鸡毛胡乱拔了,又在附近找了黄泥拌了半竹筒水。
野鸡里里外外严琅抹了盐腌制片刻,又往鸡肚子里塞了之前在树林里顺便找到的各种蘑菇,而后糊了黄泥往火堆里提前烧在里面的石头里一埋,火堆继续架在那里烧着,等一会儿就能吃到不缺水分的黄泥鸡了。
至于剩下没有拔干净的毛,一会儿掰开烤干的黄泥,黄泥就能把绒毛粘干净了。
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了,为了小昙严琅才如此奢侈的停留下来做烤鸡,不过等待的这段时间严琅也不浪费时间,洗了手拿了书出来摇头晃脑的背。
小昙好奇的跟着晃了一会儿脑袋,没多久就受不了,双手捧着脑袋感觉眼睛都是晃的。
虽然好奇,可小昙好歹也是去年见识过那些去参加秋闱的读书人是如何重视温书,旁边的人又是如何忌讳发出声音吵到读书人做学问,所以小昙也没像之前那样总是叽叽喳喳问问题,只抱着膝盖眼神灼灼的盯着火堆,一边想象着书生说的比肉脯还好吃的黄泥鸡一边吞口水。
中午的黄泥鸡严琅把一大半都留给了小昙吃,自己就吃了里面闷的蘑菇跟小半边鸡肉。
因着有小昙自身带有的那股花香,严琅赶路也觉得浑身轻快,所以即便是中午耽误了不少时间,下午抵达乌华县的时候也不算晚,金乌将将东斜至山顶。
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严琅就不敢让小昙以人形跟在自己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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