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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担忧日后怕是难得重用。还望大人指点。”
华歆一听沉吟半天,目光一闪道:“子明,你可是想日后成就一番事业”
吕蒙立刻答道:“大丈夫自当手执三尺剑,纵横天下,立不世之功。蒙随驽钝,但至少有此梦想。”
“那好,现在就有一个可以建功的机会,你可愿意”华歆郑重问道。
“当然愿意,大人待蒙入亲子,自然不会害蒙。愿听大人安排。”
吕蒙立刻大喜拜谢。
华歆见吕蒙答应,就说道:“荆州刘咏可知道他如今正在招揽各方人才,手下能臣大将已有不少,你可愿投他”
“刘咏比蒙还年少几岁,但一年间就建如此大功,日后必然是人中龙凤,是我辈楷模,蒙自然仰慕,但蒙实在不相识,也无人引荐啊。”
吕蒙立刻双目精光飞射,一会又黯淡无光。
吕蒙虽然不识几个字,但脑子可不笨,忽然想到什么,眼中精光飞射,想华歆道:“难道大人可以引荐”
华歆将一切看在眼里,吕蒙旁边的邓泰山也是跃跃欲试。邓泰山虽然能力一般,生性有些贪财,但还算人品不差,华歆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跟老夫去见一个人。”
华歆知道吕蒙的少年经历,但刘咏可是知道他的几乎一生的大事件,这可是白衣渡江,从武圣关羽手中夺得荆州的一代牛人啊,听吕蒙来投,刘咏哪里能不高兴,立刻出来相见。
但见眼前两个一个中年一个少年两位军士打扮男子,中年人一副粗糙中略带小精明的样子,少年相貌清秀,算不上俊美,但配上铠甲自有一副淡淡的气势,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显然是个聪明人,嘴唇略厚,是个忠义可靠之人。
“你是吕蒙听说你想投与某帐下”刘咏也不苟言笑,只是淡淡问道。一年的时间,让刘咏已经有了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
邓泰山和吕蒙看都刘咏,自然都被气势所一惊,犹如面对圣贤,心里自是敬仰。
“您就是刘咏将军”吕蒙试探着问道。
“不错”
“吕蒙敬仰将军已久,但只恨无缘相见,今日相见,吕蒙愿意投效将军,为将军牵马至扥,征战沙场,虽万死而不辞。”
吕蒙见真实刘咏,立刻那头便拜,生怕错过机会。邓泰山是个有些小精明的汉子,自然看到了希望,以刘咏的速度,一旦将来壮大起来,必然自己也是衣食无忧,万一运气好,还能混个大官当当,也跟着吕蒙一齐拜倒。
刘咏自然不能让别人感觉到自己知道太多,于是道:“子鱼大人推荐说你是一块上好的璞,历经打磨后,必然能大放异彩,只是没有人慧眼识珠,那在下今日就收下你,你日后可要勤勉学习,多读诗书兵法,精研武艺,也好在战场上建功。”
吕蒙大喜,大呼:“多谢主公蒙一定谨遵主公命令,奋发读书,竭力建功。”
邓泰山也是跟着欣喜高呼。
众人都十分高兴,哟叫来许虔、许靖、寇封等人相见,立刻再摆筵席。
刘咏又问了吕蒙和邓泰山家中的亲人,听说吕蒙的姐姐还在秣陵,当即叫邓泰山尽快寻机去家中将妻子接到江夏,防止被江东降罪。
席罢,邓泰山自去秣陵接妻子,而吕蒙也不会军中,直接跟了刘咏,明日一早出发前往成德。
第151章想做我爷爷的都死了
天空湛蓝,清风徐徐,又是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好天气。
华歆早准备好了一艘艨艟,为了不引人注目,华歆只选用了一艘半新不旧的船,的确很是低调,船上也一干人手也是华歆自己的亲信,不用担心走漏消息。
天刚大亮,华歆就与刘咏、许靖、许虔兄弟、吕蒙等人出城登船出发。
一路上众人谈天赏景,不亦乐乎。就在这愉快的旅程中,已经过去一日半日时间。华歆带上船的人手自然都对江东地形熟悉至极,已经到了彭泽地界。
刘咏看着沿途风景感慨不已,想起当初自己一行坎坷艰难逃亡南昌,不禁想起为自己而死难的那些军士,一时间紧握双拳,额头青筋暴起,愤怒难平。
华歆看到刘咏的怒容,知道刘咏想起来前事,安慰道:“主公能的湛泸剑选中,必然是能平定天下,为黎民百姓带来太平的仁德之君,那些宵小之辈且让他们逍遥一时,不久即可平定。主公有伤在身,切莫生气。”
华歆自从投了刘咏,私下里就对刘咏以主公相称,如今在船上,自然不需要避讳。
刘咏压下怒气,恢复平静:“子鱼先生说的不错,某不要平复天下,将这些宵小之辈一一枭首,为民造福。”
华歆刚想说什么,一个军士就来报:“有三艘艨艟向这边靠来,想来必是贼盗无疑。”
虽然孙策平定了江东大部分地方,但也只是占领郡县治所之地,对于偏远地区和人口稀少的贫瘠地方,根本顾及不上。豫章更久不用说了,这是最后一个平定的州郡,百姓远未臣服。而孙策新死,孙权年幼,氏族和各方权利内斗激烈异常,哪里还有时间和兵力平定贼盗。
因此,此时的江东,南接蛮夷之地,又有交州西邻荆襄,被有曹操,
听说贼盗来袭,众人立刻道了船的另一边看去,果然有三艘艨艟向这里围来,发现的太迟,想走脱已经来不及了。
“怕什么,某等下就带一半人将那些贼盗杀个干净。”
寇封响起来时的艰难,立即怒道。
刘咏看了一会道:“敌人人数众多,不可硬拼,倒是伺机而动即可。”
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艘船围定。
“船上的人都听好了,立即靠岸接受搜查,若是不从,等爷爷上船男人杀光,女人钱粮统统抢走”
“先跟着他们靠岸,某自有计较”刘咏拦住正要发的吕蒙道。
“这船上的人还不错,都这么听话多好,也省的爷爷浪费力气。”
贼船上有人笑道。
刘咏观察一下,三艘船上,每艘都有近三百人,相信岸边还有,总共应当不少于一千五百人,但刘咏并不是怕,而是不想有太多伤亡。
观察了一会,刘咏叫来众人:“将船上人马分成三队,一队保护我等,寇封和子明各带一队,听某号令,以最快速度斩杀或者活捉贼人头目,自然就可不攻自破了。”
刘咏回头见吕蒙手提一把普通钢刀,解玄月对吕蒙道:“暂借玄月给你杀敌,等回到江夏给你配一件适合的兵器。”
吕蒙一看就知道是好刀,信心更足,一心要在刘咏面前表现。让寇封心里很不对味,他可是很清楚玄月的威力,但他用的是枪,也只能撇撇嘴道:“吕子明运气真好”
那贼盗动也十分矫健,刚刚靠岸就要冲上船来。但刘咏和华歆等人立刻在这些人身上看到了经过训练的军士习惯动,看来当时官兵劫掠了。不过众人也不怕,船上的五百人可都是华歆培养的精锐,必然不差。
“全部下船,否则格杀勿论”岸上一个满脸硬须的精壮汉子喝道。
“咦,没想到会是他竟然躲在这里来了。”
华歆忽然看着那说话的大汉轻声惊讶道。
刘咏马上问道:“子鱼先生认识此人”
“此人姓名张勋,乃是袁术手下大将,袁术死后,没想到竟然干起这等勾当了。”
华歆显然了解不少,当下简单解释道。
“听说袁术死后他可是夺了不少钱财的,后来投了刘勋,看来今日我等要发财了。送上门的大礼不要白不要。”
刘咏面露微笑,竟然打起了劫匪的主意。
众人也是没想到刘咏此时竟然还有心情想这个,都是对刘咏的胆量佩服不已。
刘咏身上有湛泸剑,气势的确很强,在人群中很显眼,张勋也早注意到了,此刻看到刘咏和华歆还在谈笑,只当是刘咏小觑他,大怒道:“那个小子,还有那个老头,马上下来给老子磕头再叫三声爷爷,不然立即砍了你们的脑袋。”
众人下船,刘咏走向张勋道:“想做我爷爷的都死了,看来你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张勋立即大怒:“大胆小子,找死”
张勋说罢就一刀劈了过来,众人都吓了一跳,生怕刘咏有个闪失。
刘咏好歹也经过数次大战,虽说如今有伤,但并不妨碍右手拔剑。湛泸剑出鞘,黑色的剑刃如同飘动的幽灵,立刻迎上了迎面而来的朴刀。
名剑就是名剑,朴刀碰上湛泸只有断裂的结果,然而,刘咏拿剑当刀,劈砍下去,虽然剑刃短,砍不到人,但却将张勋的坐骑半个脖子给劈了下来。张勋立刻被掀倒马下,这倒霉鬼竟然还给马压住了一条腿。
刘咏自然不会错过机会,一剑削去张勋的脑袋。无头尸体鲜血喷出老高,缓缓软倒。
所有人都懵了,这年轻人看着文文弱弱,没想到说动手就动手,偏偏手上还拿着把好剑,到底谁是打劫的谁狠
“杀啊,愣着做什么”刘咏对着吕蒙和寇封瞪了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杀”寇封立刻反应过来,大喊一声就向贼盗人马里冲杀而去,吕蒙才反应过来,心里对自己恼怒不已。
张勋一死,贼盗立即乱了套,顷刻间就被斩杀二三百人,除了一些四散逃走的,有近二百人直接放下武器投降。
第152章你们没找到一个好主公
经过审问俘虏,得知张勋并不是这里的大头目,刘勋才是,另外还有杨弘是众人的军师。
原来,袁术死后,刘勋自从刘勋当日在皖城擒下了投奔他的张勋和杨弘后,自以为就可以号称为一方势力了,也不再听军师刘晔的劝告,不久就被孙策击败。
失败后的刘勋成为丧家之犬,无处可躲,而张勋和杨弘为曾今的“大成皇帝”袁术从属,自然也无处可藏,只好和刘勋偷偷南渡长江躲藏在彭泽城中混了个小城卫,然后就时常带聚拢来的人出去劫掠,这次没想到碰上了刘咏和华歆等人。
刘咏留下一百人看护船只,带着剩余的三四百人和投降的二百余人直奔刘勋巢穴。
那刘勋近日正好交班回来,闲来无事,听说张勋出来打劫了,自己也正心里痒痒,就带了三四百人前来助阵。
还没走出多远,就见一队数百人的人马冲自己而来。
刘咏以刘勋的人马走在前面做炮灰,刘勋见了还以为张勋已经凯旋归来,但看了半天愣是没看见截获的钱粮在哪,也没看见张勋的身影,心里正纳闷。
“张勋这混蛋打发大部队先回来,自己又在后面偷偷私藏东西,真不是个东西,若不是如今人手太少早就把他给一刀砍了。哼,等你回来再让你把吞掉的全吐出来。”
刘勋想到张勋就是好一阵火大,恨不得立刻将他砍了。
他身边的人自然都是他的亲兵,听老大这么说,立刻拍马屁道:“主公说的是,张将军如今也太放肆了,尽然又在私藏,还是我们主公气量大,不跟他计较,不然这里哪还有他位置啊。”
刘勋心里很是受用,就等着张勋过来立刻发。
刘咏老远就看到刘勋,他不认识刘勋,怕被跑了也不顾华歆老迈给驾在一匹马上跟着,华歆自然认识,老早就告诉刘咏。
刘咏暗中嘱咐好寇封和吕蒙,就赶着降兵急速向刘勋冲去。刘咏赶得急,刘勋还以为都是张勋给训斥的,对张勋更气。
五六百人冲向刘勋,一直冲进刘勋的人马队伍中,刘勋的人马阵型立即大乱,但又因为心疼自己的人马召集不易不愿拔刀斩杀,只是一阵大声呵斥。刘勋心疼刘咏可不心疼,拔剑就将一个刘勋的亲信斩做两段。刘勋的人才猛然大惊。
等刘勋反应过来,他的亲信已经被斩杀二三十人,刘勋大怒:“张勋,难道你想反么”
刘咏大笑:“刘子台,你到此刻还没有清醒过来,难怪当时会被孙策杀的大败。就你这脑子,想不败都不行。”
刘咏的嘲讽让刘勋反应过来,这不是张勋反叛,而是另外的敌人,但她不认识刘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家公子。
“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如果在下的人有所得罪,还望海涵,在下愿意赔罪”刘勋如今不敢张狂,只能委曲求全向刘咏赔礼。
刘咏笑笑:“要说得罪倒是的确得罪了,就说那个领兵的叫什么张勋的吧,不但要打劫在下的船,还要在下给她磕头叫爷爷呢,你说着个礼应当怎么个赔法”
刘勋至今没看到张勋,知道事情不好,张勋大概已经出事了,看来今天是碰上硬茬子了,既然知道自己真实名姓,那说明根本就不怕自己,今天不得不忍下这口气了。
刘勋约束住就要立刻开战的手下,向后退出数丈远,自己过来向刘咏道歉:“请公子海涵,是在下对属下约束不够,竟然冲撞了公子,在下愿意拿出三百金为赔偿。”
“哈哈,三百金你打发叫花子呢刘子台,某要你当日从张勋和杨弘手上得到的那些财物。”
刘咏冷笑,见刘勋胆怯,就更加逼迫。
刘勋衣服为难的样子道:“公子啊,你这就为难在下了。你有所不知,那些财货,早就被孙策攻破皖城后带走了,我等离开时就带了一点点,经过这么长时间,也都已经用了。”
“我管你什么情况,今天只认钱不认人”刘咏见寇封和吕蒙已经站在了与刘勋和近的地方,也不再磨蹭,一句话说死,不再和他多说。
刘勋大怒:“看来你今日是执意来找茬了,那就不要怪在下不客气了。来人,给我杀了它。“
然而,刘勋的人还没动,寇封和吕蒙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