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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瞳人05
听到这声音，闻到这味道后，林天零瞬间像是吃了定心丸，放松了下来。
既然是能吃的，林天零觉得自己应该能解决。
林天零微微地吸了下鼻子，周围那咖啡豆的香味更浓烈了。
这是一种烘烤的、浓厚的、酸的、苦的和微甜的混合香味，极为特别。
林天零眼睛微微一亮。
还在娱乐圈的时候，林天零有一段时间心血来潮买了咖啡机，特地研究过咖啡。
这咖啡豆的香气中，林天零能闻出淡淡的辛辣味，花香味较弱，林天零甚至联想到了小豆蔻的味道。
他忍不住又嗅了嗅。
这咖啡豆的香味中带着丝丝草味，里面的水果味较弱，味道接近绿豌豆，带着强烈的焦糖味和杏仁味。
林天零甚至都能想象出这咖啡豆磨成咖啡后的回味，应该是微微有些接近于焦糖巧克力的味道，在咖啡香气还带些辛辣味。
那尖尖的声音还在继续，声音中带着些娇气。
“听到了，”林天零点点头，对这小奶音有些好奇，也有些小声地一语双关地问了回去，“这是什么鬼？”
简直魔幻。
林天零凑近，准备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真的吗？但是其实哥哥说的对，在眼睛里住着也不错的。”听完林天零的话，小鬼奶声奶气的声音上带了些纠结。
林天零没空理会天师们那些或震撼或羡慕的眼神，一心铺在了这咖啡豆味的鬼身上。
“不是想出来玩？”林天零听到问话后，反应很快，立刻俯下`身子，跟刘卿鸿的眼睛保持着平视，声音温柔。
可惜这百年鬼是酸奶味的。
“怪事，怎么会有鬼躲藏在眼睛之中？”其他天师也陆陆续续听到了这声音，疑惑地相互讨论着。
如果可以的话……把这鬼带回家磨咖啡豆，他甚至可以直接过上小资生活。
“这样啊。”
林天零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心里默默想着。
豆豆，甚至连名字都很咖啡豆。
这两只鬼听声音年纪并不太大，应该属于新鲜甜嫩的咖啡豆。
林天零：……感觉膝盖默默中了一箭。
“你说，”这声音像是娇滴滴的可爱小姑娘，跟另外一边的声音说着话，“我们要不要出去玩一下呀？”
这一阵子相处下来，他瞬间明白了林天零想要做什么，立刻澄清：“林哥，我是酸奶味的！”
林天零看了看百年鬼，目光中带着可惜。
实在不行，兑点水，弄些冰冻符，做成冰美式也提神醒脑，别有一番风味。
还是个百年鬼。
林天零想的很简单，情况限制，他不能直接去抠刘卿鸿的眼珠子，所以，让刘卿鸿好起来也好，自己收集咖啡豆也罢，第一步都需要这附在刘卿鸿眼珠上的这两个小鬼先出来。
他无比感谢自己这让他不那么惨烈的味道：“发酵了一百多年，弄不成纯牛奶的。”
“豆豆，”另一个声音及时警告，带着些小大人的感觉，“别随便跟陌生人搭话。”
算了，意式浓缩也行。
“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呀，”对方听起来有些高兴，声音中带着向往，“外面好玩的多吗？”
“什么声音？”听到了外界嘈杂的声音，刚刚那有点娇滴滴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些警惕。
百年鬼被林天零这一看，立刻后背一凉。
“呜呜，但是外面坏人太多了。”
是上好的咖啡豆。
“外面都是些居心叵测的坏人。”林天零正想地入神，那小大人似的声音继续补充着。
林天零遗憾点头，彻底放弃了让孔光霁研究提纯鬼气符的想法。
不然再打点奶泡加上，或者兑成拿铁或者卡布奇诺，应该会更好喝。
“外面也有很多好人的，”林天零琢磨着这小鬼的心理，声音温柔地像是少儿频道的帅气主持人哥哥，“可以一起跟你玩游戏。”
“这里还有一只大鬼哥哥，可以陪你一起玩。”林天零想了想，看了一眼正在教训鸡蛋味女鬼的百年鬼，继续对着刘卿鸿眼中的小鬼继续说着。
“不去，”另外的声音闷闷的，“外面都不是什么好人。”
玄门之人不是没有过驭鬼的，但是一般天师驭鬼，都是恭恭敬敬供奉鬼，生怕对方有什么不满意，好吃好喝地侍奉着，从来没见过鬼真的主动降身份当鬼奴隶的。
“林哥，”孔光霁也听到这声音了，有些震惊地看着林天零，小声地说着，“你听到这声音了吗？”
天师们看着一脸深沉的林天零和诚惶诚恐的百年鬼之间的互动，感觉已经逐渐麻木了。
因为跟刘卿鸿的身体有关，林天零说的毫无负担，信口拈来，丝毫没有一点欺骗未成年小鬼的愧疚。
两人的声音分别是从刘卿鸿的两只眼睛中传出来的，林天零已经基本确定，刘卿鸿出现的症状，应该跟这两个在眼睛中的鬼有关。
“不知道，”孔光霁摇摇头，看着刘卿鸿的眼睛，疑惑地嘀咕着，“也没听说鬼能附在眼睛里啊……”
小鬼笑笑，清脆的声音虽然稚嫩，但是这天真无邪的声音落在众人耳中，却像是恐怖片中的娃娃，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刘卿鸿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无辜又诡异的笑，指着天师们和林天零，歪了歪脑袋：“好多天师啊。”
“那不如，”清脆的童音中带上了一些不寒而栗的意味，“我们……先一起玩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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