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事情就要败露,乞丐猛地将推开刘氏,刘氏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乞丐抬脚就追,刚出了屋子,来到院中,还没跑几步,就被扑过来的刘氏,一把抱住了大腿。焦急不已的乞丐,再也顾不得许多,抬脚就向刘氏猛踹了过去。
也不知这一脚究竟踹在了那里,只见心系婷婷安危,早已急红双眼的刘氏,一张口,‘哇’地一声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边跑边回头的婷婷,看到这一幕,哭得更厉害了。只见眼中滚落泪珠的刘氏,看着女儿,拼尽全力的喊道:“孩子,快跑,跑得远远的。”
眼见婷婷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乞丐立时就火了,对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大腿的刘氏,就是一通狂踹狠踢。
很快刘氏身上,就传来了骨断筋裂的声音。刘氏吐出的鲜血越来越多,直到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双手仍旧紧紧的抱着乞丐的腿。
无计可施的乞丐,急红了双眼,抬脚向着刘氏的头部狠狠的踹了下去。随着咔的一声脆响,死死抱住乞丐大腿的那双手,终于松开了。一缕香魂,就这么归天际。
然而他却没有意识到,刘氏已经被他打死了。仍旧对着满脸血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氏,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说道:“狗娘养的,我叫你抱,我叫你抱。等我回来,在好好的收拾你。”说着又在刘氏身上,狠狠的踢了几脚。这才甩开步子,向着婷婷的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要知道,在乞丐看来,婷婷可是他的一棵摇钱树,他又如何舍得让她就这么跑了。虽然他知道追婷婷有危险,但他还是义无返顾的追了下去。
王玉请了郎中,一起赶到家里的时候,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妻子。这一幕使得王玉双眼立时就红了,只见他飞快的冲到妻子跟前,抱起倒在血泊中的妻子,拼命的晃动呼喊了起来:“夫人,你醒醒,你醒醒。”
郎中见状慌忙来到跟前,严肃的说道:“让我来瞧瞧。”说着伸出三指,按在了刘氏的手腕脉搏处。
王玉听到郎中了话,立时停止了动作,紧张的等待着郎中的结果。郎中这么一搭脉,立时就知道刘氏已死,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玉在抱住刘氏的时候,已经觉察到了刘氏的身体是冷的,他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原本还抱有侥幸心理的他,如今又见到郎中这般举动,不由颓然瘫坐在了地上。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但是他真的接受不了,妻子已死的事实。只听他惊慌失措的催促道:“大夫,我夫人她怎么样了,你快说呀。”
郎中缓缓起身,有些无奈的说道:“尊夫人的情况,想必你已经清楚了,又何苦自欺欺人。”
王玉听完,再不摇晃自己的妻子,只是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无神,绝望的喃喃自语道:“死了,真的死了。”说着抱着自己的妻子,踉踉跄跄的向屋里走去。
郎中见状,微微一叹,感慨道:“真是天意弄人呀。”说完抬脚也跟了进去。
双眼空洞的王玉,木讷的抱着妻子的尸体来到了床前。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将妻子放在了床上,那架势,好像生怕惊扰了妻子的美梦一般。
放好妻子的遗体,王玉轻声细语的说道:“你跟了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要怕,我会一直守着你,守着这个家的。”说着又伸手整理了一下,妻子凌乱的秀发。
郎中站在房间里,先是打量了一番房间里的陈设,随即又将注意力,悉数放在了王玉的身上。看着因为过度悲痛,使得神智有些恍惚的王玉,郎中没有再用语言去刺激他。就这么站在那里,默默的陪着这个伤心人。
郎中在打量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些跟孩子有关的东西,他断定,这对夫妇,应该还有孩子。如今却单单不见这孩子的踪迹,那只能说明一点,就是这孩子尚存一线生机。
只是不知境况如何,是否落在了歹人的手里。若是再将此事,讲给王玉听,他不敢保证王玉会不会彻底失去心智,患上失心疯。
然而郎中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遭受了重大打击,容易忽略一些事情的人,竟然还想着自己的女儿。只见原本坐在窗前,陪着妻子说话的王玉,那双眼空洞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神彩,随即忽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
这样突然起来的举动,倒是吓了郎中一跳。还没等郎中询问,倒是王玉率先开口,只听他惊慌失措的大声道:“婷婷,婷婷呢。”说着扭头看着郎中,不安的说道:“我的女儿呢,你看到我的女儿了吗?”
震撼绝对的震撼,因为在王玉转身的瞬间,郎中竟看到了一双,让他毕生难忘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呀,竟如此的骇人。
只见这双眼睛满布血丝,鲜红欲滴,里面交织着绝望与悲愤,眼角处,泪水,不确切的说是血水,不知何时已然爬满了脸颊,现在依旧不断的向外流淌着。
微微失神的郎中,忙好言安慰道:“你的女儿应该还活着,放心吧,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王玉听了这话,不由喃喃自语道:“活着好,活着好。”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可他身体还未坐稳,却又忽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只听他惊慌失措的说道:“我女儿,我女儿一定很害怕,不行,不行我要去找她。”说着一把推开想要拦住他的郎中,急匆匆的冲出了房门。
郎中紧赶了两步,想要阻止他,毕竟他的妻子,还没有入土为安呢。可是郎中怎么也没有想到,王玉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当他追出房门的时候,王玉出了院门,奔出很远了。
郎中见状,急忙大声喝道:“你难道就不管你的妻子了吗,你就不想她安息了吗?”这话让已经只剩一道背影的王玉,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郎中见状,心中立时定了不少。只见王玉就站在原地,低着头,没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郎中看着那道凄凉的背影,又是幽幽的一声叹息。心道:“这样的家庭,又遭此噩耗,这老天爷的眼睛,什么时候能睁开呀。”
想到这里,郎中再不愿往下想了,就这么站在篱笆院中,远远的注视着王玉,希望他能尽快做出决定。
要说这个郎中,也是个心地十分和善的人,王玉去镇上请郎中的时候,有些郎中见他那身朴素的着装,就知他没什么钱。对他不是言语嘲讽,就是一通轰撵出去。无奈的王玉只好一家家的试,一个个的找。
终于在一个药方中,找到了这个郎中,郎中见王玉一脸焦急,二话不说提着药箱就跟王玉来了。郎中随同王玉来到这里,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副凄惨的场景。
如今王玉遭受重大打击,郎中自然不忍心丢下这样一个苦命人,独自在这里。郎中陪着王玉,默默的站了良久。
他知道王玉心中,正坐着痛苦的挣扎与决择。平心而论论要是让他一个郎中,不,应该说对世间任何一人,都一道既折磨又痛苦的难题吧。除非夫妻二人本就不睦,情感本就淡薄。
忽然站了良久的王玉,猛的向前冲去,边冲边喊道:“她会理解我的,她会原谅我的。”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青山绿水间。
很快,远远的就传来了,一个父亲对自己爱女焦急的呼唤:“婷婷,你在哪里,父亲回来了。”郎中听着远远传来的呼唤,心里一阵酸楚。郎中走到房门处,带上门,背着药箱离开了。
乞丐追了一阵,又四下寻找了一番,却不见小王婷的身影,不由狠声抱怨道:“真他娘的晦气,到头来,还是落得个人财两空。那个臭娘们,看我回去不好好的收拾她。”说着,也不着这乞丐,究竟想到了什么龌龊肮脏的事,脸上竟露出了一个猥琐兴奋的表情。
再不找什么小丫头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向着那个篱笆小院的方向,赶了回去。可是没走多远,他就听到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焦急的呼唤声。这让他心中立时咯噔一下,本在兴头上的他,就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瓢凉水,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致来了。
可这乞丐实在贪婪,他不甘心就这么让到嘴的鸭子给飞了。心道:“既然出来找女儿,那小娘子,一定还在家中,我何不趁机……”
想到这里,他是既紧张又兴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偷偷的向着篱笆小院,摸了过去。
当他来到篱笆小院附近时,除了院中的那滩醒目的血迹之外,早已没了人影,这让乞丐越发的紧张兴奋了。
他甚至觉得,这样的感觉真的太刺激了,看着近在咫尺的篱笆小院,他的神情又开始猥琐了。只见他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向着篱笆小院,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还不时的四下张望。
紧张小心的乞丐,终于来到了房门前,这让他的一颗心咚咚的狂跳起来,仿佛胸口的这颗心,想要挣脱胸膛的束缚,破体而出。
只见他抬起自己污浊粗糙的手,颤抖着向房门推了过去。稍稍用力,那两扇木门,就吱呀一声给他推开了。乞丐见状,心头又是一喜,猴急的冲进房门,随手咣当一声就将两扇木门给关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转身闩了门。随即搓搓手,兴奋的向里屋走了进去,边走便说道:“小娘子,我来了,咱俩好好乐一乐,玩一玩。”
眼见刘氏躺在床上,他也没多想,一下就扑了上去,也不管刘氏脸上有无血污,上来就啃,边啃便兴奋的叫嚣道:“你丈夫在外面找女儿,我们就在房里偷情,想想都觉得兴奋。”说着又在刘氏的脸上啃咬了一番,接着开始毫无顾忌的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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