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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亮和尉迟宝林一听，眼中的神色一变。
这些人还是逃不了一死。
只不过杀人的方法变了，不是他们亲自动手，而是让吐蕃人自相残杀。
凌烟和凌雨神色凛然，但并没有多少抗拒。只有她们才知道，这些吐蕃的百姓在面对唐人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残忍。
随后，她们骑着战马围着人群全力喊了起来。
不多时，这些吐蕃百姓终于明白李恪的意思。
谁有谁愿意动手，看迎着李恪那嗜血的目光，所有人胆寒。
随后，又看着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的唐兵，吐蕃百姓中逐渐出现骚乱。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忽然也不知道谁大叫了一身，抱起身边的一个弱小者开始撕咬起来。
“啊！我的耳朵！”
被撕咬的人，一只耳朵直接被咬掉。
随后被人一拳干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杀啊！”
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
很快，现场一片混乱。
吐蕃的百姓们全部发疯了似的，开始对身边的人进行攻击。
他们抓起可以当做武器的任何东西，要杀死自己的同族，为那只能活下来的两万名额。
至于反抗？
他们被李恪的亲卫营和左右骁卫营团团包围，哪里有半点反抗的心思。
尤其是李恪攻进城池的时候，进行疯狂的屠杀，早已将这些吐蕃百姓吓破了胆。
鲜血遍地。
惨叫凄厉。
疯狂和死亡，在这一刻尽情的上演。
人性的险恶，也一览无遗。
吐蕃百姓为了活命，到最后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
李恪见状，冷笑不已。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要是让自己的人去屠杀，就算七万头猪，也能杀的将士们精疲力尽啊。
现在他们能自相残杀，岂不是正好。
仅仅是一碗茶的时间，七万突厥只剩下四五万人。
自相残杀，仍在继续。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李恪看了看身边的众人，开口说道，“也许你们见到这一幕，心有不忍，但你们可知道这些蛮子对我唐人的时候，可能想过仁慈和悲悯？”
众人一阵沉默。
只有经历过西北与突厥战争的将士，才明白李恪所指的是什么。
那些突厥狗，把唐人当成两脚羊，当成食物。
那种场面，他们终其一生，都不会忘记。
“这些吐蕃和那些突厥蛮子一样，都不配生而为人。对他们，没有必要仁慈，因为你今天不杀他们，当他们强大起来的时候，却不一定会放过你们。”
话落。
李恪向杨勇和盖兵一挥手，二人带着两营兵马朝着人群中冲了进去。
“轰隆隆...”
战马驰骋，在人群中冲撞。
顿时，人仰马翻，鲜血喷涌。
一具具吐蕃人的尸体，被撞飞，被随后而来的战马践踏成肉泥。
“呼呼呼...”
高原的寒风呼啸。
唐兵手中的横刀不断收割，一个个在自相才杀的吐蕃人，死不瞑目的倒在了血泊当众。
这一幕，就像是尸山血海。
左右骁卫营的士兵，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看到这样的场面，有的居然忍不住要呕吐。
李恪眉头一皱：“谁敢将呕吐物吐出来，本王定斩不饶。”
一声轻吒，蕴含着金铁交鸣之音，顿时让所有兵将浑身一怔。
接着，一个个硬生生的将嘴里的呕吐物重新咽下去。
汉王军令如山。
所有人早有领教。
不多时，程怀亮有些担忧的笑声说道：“汉王，这种事情肯定瞒不住，到时候史官和那些世家门阀肯定又要弹劾你。”
闻言，李恪冷笑。
“难道他们弹劾本王的次数还少吗？谁敢犬吠，本王不介意让他们成为下一个王氏。”
程怀亮深吸一口气，虽然李恪的话让他暗道痛快，可仍是有些担忧。
“汉王风范，当真是天下无双啊。”
程怀亮感叹。
李恪却恍若未闻，方天画戟斜指苍穹，“全军听令，杀！”
随着李恪一声令下，这一次，左右骁卫营的人马也全部冲杀了过去。
“驾！”
李恪一马当先，舞起手中的方天画戟，犹如直升机的螺旋桨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