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两人之间却好似有了默契,尤其是严臻,从柔情辗转到狂风骤雨再回到柔情似水,他在长安的嘤咛声中,缓缓离开她的嘴唇,可额头还抵着她的。
两人都在急速地喘息,严臻抬起眼皮,刚想说话,她却凑过来,吮了下他的唇。
他的眼神一暗,哑着嗓子说:“上瘾了”
她抿着嘴微笑,轻轻点头。
他势要亲回去,她却娇笑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不要”
他宠溺的抱着她,抚摸着她单薄纤细的脊背,喃喃说:“我觉得求婚都是不够的,长安,我想现在就拥有你,拥有你的全部。”
为你遮风挡雨,为你挑起家庭的重担。
长安显然是误会了,她隔着衬衫咬他的肉,“色狼”
他的口中发出满足的笑声,为自己辩解说:“你没发现吗狼性才是隐藏在男人身体里最原始最真实的天性。”
她抱着他的腰,“刚刚发现,从你身上。”
“那你不怕”
不怕我吃了你。
她扬起头,挑起英气浓黑的眉毛,眼神光彩熠熠地说:“怕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个字。”
严臻一怔,不由得讪然面热。
是啊,他认识的长安,比许多铁骨铮铮的军人都要勇敢。所以,她才敢反其道而行之,把他的告白仪式变成她自己的秀场。
严臻低头亲了她一下,转移话题问道:“你好像挺有经验。”
长安愣了愣,随即脸就红了,她推了他一把,羞恼说:“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别拐弯抹角的让人猜心思。”
严臻捏了捏她的腰,她躲了躲,挑高眉毛看着他。
“咳那你谈过男朋友吗”他说完,举起手,“我先声明,我没有。我从来没谈过女朋友,也没和女人接过吻。”
长安别开脸,笑了笑,才又正色面过来,说:“我也没有。”
严臻眼睛一亮,神情愉悦地翘着嘴角,“那我们是天生一对我同学说,只有和你接吻相契的人,才可能是你的终生伴侣。看来他说的一点没错。”
说完,不等长安表达看法,他就捏着长安的下巴,狠狠地嘬了她一口。
“你这不叫吻,叫啃”长安笑着欺身上前,双手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拉下来,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一点一点,深吻下去
隔天。
典礼现场求婚的余波还未散尽,长安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她想利用一周的假期回朔阳老家办理房屋过户手续,顺便看望徐建国一家。
行李不多,可收拾起来却很麻烦,从衣服到日用品,再到书籍和图纸,塞满两个箱子都不够放。
小院里静悄悄的,只有隔壁的宿舍还传出一两声动静,张杰也在收拾东西。
过了一会儿,张杰屋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长安不禁莞尔,没想到,这张杰竟是位不折不扣的淮剧票友。听唱腔有板有眼,俨然是登过台的。
正思忖着,那唱戏声渐渐近了,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跟前。
“问姑娘,你此番前来”
“望婆婆。”
“望婆婆。”
“这是薄礼敬娘亲。”
“不,姑娘的礼物难受领”
长安直起腰,接过张杰递过来的资料袋,笑吟吟地问:“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张杰哈哈大笑,“这是淮剧爱情的惩罚片段。”
爱情的惩罚
长安感兴趣地问:“我听你一人两角儿,唱得热闹,讲的什么故事”
张杰笑道,“讲的是一对孪生姐妹锁妹与晓芳与叶家两兄弟的爱情故事。建华为了满足晓芳的虚荣心,说谎独吞了父亲的迁葬费,卖了遗物,还偷了其弟双庆的科研费。骗局揭开,晓芳羞愤万状,发了疯。而锁妹与双庆在搞科研中建立了深厚感情,订立终身之盟,却遭凌母反对,锁妹在重压下,对双庆的爱情坚贞不渝,终于获得了幸福。”
“我唱的这一段,就是锁妹去叶家看望双庆妈妈的片段。”
张杰说完,瞅着长安看了又看,调侃说:“我看你也快了,和严排长商量了吗什么时候去见家长啊。”
见家长
长安愣住,摇摇头。
张杰就开始叹气,“我告诉你,一般的婆婆和叶家妈妈一样,都不太好对付。你切记在婆婆面前少言,慎言,千万别惹她老人家生气,不然结婚以后,可有你苦果子吃”
第七十六章临别
收拾好行李,长安抬头打量着这片狭小而又熟悉的空间。
窗台塑料瓶里的黄花铁线莲兀自还在吐艳,桌上横放着一支黑色的中性笔和一块用了一半的绘图橡皮。似乎在证明这里不是一间空房子,曾有人在里面居住生活过。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故事,有生活。而在这个小屋里发生的一幕一幕,就像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默片电影一样,慢悠悠的挟着时光的碎片,情感的印记在脑海中无声回放。
一个人的成长或许要持续一生,或许只需要一瞬间,而她属于后者。她在这里收获的人生经验,是值得她铭记一生的宝贵财富。
“走吧。”
张杰进来帮她拎行李。
长安回头再看了一眼小屋,走出房间,关上屋门。
张杰的车停在路边,后备箱塞得满满的,他挪了挪位置,挤出空位把长安的箱子放在里面,另外一个箱子放在后座。
张杰拍了拍沉甸甸的皮箱,质疑问:“你这里面装的什么好东西啊,金子吗这么重”
长安关上后备箱盖子。
“书。”
书
一皮箱的书
张杰瞠目结舌,“你是来修路的,还是来开图书馆的”
长安笑了笑,帮他打开车门。
“你可真能折腾。这要是去外工点,你难道也要背着去”张杰问。
“不过少穿几件衣服,少吃些零食,就能多看几本书,多学点东西,多受益,从这一点看来,又何尝不可。”
长安回答说。
张杰摇摇头,“你啊,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
现在的年轻人,能够静下心来看书的真的不多了。
他弯腰去拎箱子,“嘿”箱子太重,他居然没拎起来。
“很重吗”长安刚才没试重量,于是上前帮忙。
这时,一阵咚咚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张杰只觉眼前一花,手里的箱子已被人抢了去。
回头一看,“严臻”他惊喜叫道。
眼前穿着训服,皮肤黝黑闪亮的大个子军人竟然是外出训练的严臻。
“你不是回不来吗”张杰问。
“我赶回来了。”
严臻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长安身上,长安抿着嘴唇,眼睛亮亮地迎着他的目光,眼里隐隐闪现出一丝柔情,
他心中一漾,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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