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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试卷上写的名字，很漂亮的两个字——季泽。
“谢谢。”
课代表从他手中将卷子拿了过来，将所有的卷子整在一起。
并没有注意到学霸神情的异常。
季泽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试卷上大多都是空白了，而且无论单选，每次都能成功避开所有的正确选项。
韩然倒是没急着出去，而是坐了下来，问时柠：“那道题，你是如何想到那个思路的……”
能很直接，很快速的得到正确的答案。
时柠：“你说哪道？”
韩然说了是哪题，也说了自己的方法。
时柠：“我用的思路和你的一样啊。”
韩然：“季泽难道不是借鉴你的？”
他看了一眼正在看英语文章的季泽。
石博这个时候也来凑热闹：“泽哥，你这架势摆的好像能看懂似的。”
差一点还以为泽哥，是他的学霸同桌附体了呢。
那架势，看着成串的英语单词好像和看数字一样简单。
时柠笑着和韩然说，“我们的试卷是一起拿出来的。”
言外之意，他的是自己写的。
韩然说，“那可能是我看错了。”
时柠失笑摇头，他还是不相信那题季泽能自己写出来。
毕竟两个都是班上的第一。
正的第一和负的第一。
季泽每次的水平，其实也很难让人相信那是他写出来的。
不说石博和韩然不相信。
就连老师改到这张卷子的时候，看见这个思路的时候，都先是愣了一下。
随后笑着说，“能想到这个思路，不容易。”
改到背面的题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是越发的满意，“不错。”
路过的老师听见这改卷子时的感慨，不经意间瞄了一眼，“李老师，这个季泽不会是让我们般的郁林恒都忌惮的那个人吧。”
李老师就是他们的物理老师，“什么季泽？这张卷子是韩然的卷子。”
“韩然？李老师，你瞧瞧这两个字是韩然吗？你可不能污蔑我不识字啊。”
李老师一看，果然是季泽的名字。
“你瞧瞧你正在改的卷子上面写的名字，这才是韩然的卷子吧。”
李老师一扫，果然，她手里的这张正在改的卷子才是韩然的试卷。
“学渣看学霸的卷子，都是常事，你们啊都可别大惊小怪的。”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说。
路过的那个老师，正巧看见了那个大题的第一道，“能抄的这么明目张胆的，倒也是少数。”
“李老师，你们班季泽之前不是一向有答案也懒得抄吗，怎么？这次的准确率能让你将人认成韩然？是改了性子了！”坐在李老师身边的一位老师笑着说。
李老师也觉得好奇。
路过的那个老师说：“这选择题错的都不一样，你们说，是季泽借鉴韩然的？就像这最后一道选择题，韩然都没做对，季泽的做对了。”
季泽和韩然都是阶段里的传奇。
十五班也是诸位老师闲聊口中的话题。
其他老师笑着说，“乱改选择题，运气好，蒙对了呗。”
路过的老师，“这可以这么理解，可是第一道大题，两个人的思路完全不一样，季泽的比韩然的还要简单，这怎么说？”
“这……”
李老师也好奇的很。
想起之前时柠说的，他要好好学习，是真的？
她翻开时柠的卷子，发现那道题时柠的解法和韩然的一样。
直到老师改完所有的试卷，却发现季泽的思路是全班独树一帜的那个，所以他借鉴谁的？
网上搜的吗？
他的性子不像是为了写作业而上网搜答案的那种。
之前他可不止一次交过白卷？
所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